世人料想中二虎相争的景象并未产生,姜文焕将雄师驻于城外,轻身简从入城来见李靖。
又过数日,李靖亲身草拟的一纸檄文传遍天下,文中胪陈了此次事件的颠末,并附上纣王密旨的抄件,其文最末道:“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皇天后土实所共鉴,君王既以仇雠而待李靖,则李靖今后不复为商臣矣。”(未完待续。。)
正被李靖赶得狼狈不堪的定光仙和余元自是巴不得停手,余元喝道:“小辈,你有待怎地?”
李靖叹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朱家父子已经自食恶果,那昏君也有报应临头的一日,姜贤弟且看着便是。”
李靖油然道:“天然不能教那昏君白白算计愚兄一回,愚兄已有了安排。”
余元性烈如火,受不得此调侃之言,乘风飞起仗剑直取李靖,大喝道:“小辈傲慢!真当道爷怕了你吗?”
李靖头上宝塔垂下八色光彩,将满身护得泼水不进,定光仙和余元的利剑宝贝固然短长,却全然攻不进他身前,而他手中的虎魄魔刀所到之处,那两人都识得短长,忙不迭地闪身遁藏。
相见叙礼酬酢已毕,姜文焕愤然道:“那昏君实是无可救药,将李兄这等国之栋梁闲置一隅多年不算,竟还起了暗害之心!幸亏李兄神机奇谋,提早发觉朱家父子心胸歹意,才不至遭了这些昏君和小人的毒手!”
李靖头顶悬浮宝塔,手中横魔刀,腾身飞到空中,低头向着台阶上迟疑不前的定光仙和余元喝道:“要战便战,要退便退,首鼠两端,没得屈辱了截教门人的身份!”
朱家父子所属军队多数是近年来在东夷当场征召,因为当年卧底九夷联军、出售羿天行的事情,东夷之人夙来不齿其为人,现在传闻他们再次做出这等无义之事。多数放弃抵当,将手中的刀矛剑戟向地上一抛,而后捧首蹲在街边作壁上观。当一小部分真正终究朱家父子的亲信死党被毁灭以后,整座城池便已易手。
“小弟天然要拭目以待,”姜文焕笑道,随即由衷称谢,“此次全仗李兄奇谋奇谋,总算处理了小弟的后顾之忧。没有了朱家父子在身后掣肘,今后小弟便能够用心找那昏君的费事了。”
未几时,有军兵来报说,朱登已在阁房横剑自刎,其妻亦吊颈他杀。李靖感喟一声,传令将朱登一家的尸首收殓了,依呼应礼法安葬。
李靖伸手指指下方,笑道:“现在成果仍然清楚。两位还要再胶葛下去么?”
李靖则道:“以愚兄观之,那昏君该当另有几年气数。以是贤弟无妨先积储力量,据东鲁而观天下,待到大变起时,再大肆发兵不迟。当然,若贤弟不想教昏君过安稳日子,经常以一旅之师侵袭骚扰一番,权当练兵,亦何尝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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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光仙右手使剑,左手捏着法诀御使那柄白玉短杵忽起忽落,照着李靖头顶猛击;余元也右手使剑,左手却祭起一柄一尺三寸长的金光锉,来回穿越专刺李靖心窝。
说罢号召了余元回身便走,余元心中固然不忿,但也晓得难以赛过李靖,又想到本身炉中正祭炼着一件能力奇大的珍宝,不若等宝贝炼成,再来找李靖倒霉。因而便也跟着定光仙恨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