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秋露撅了撅嘴:“公子,我如何会认错你呢,我日日夜夜思念的都是你啊!刚才在内里,我爹,哦,不是,冯堡主派了人在那边监督,以是我不便说破,实在,我是云丝盈啊,你的丝盈啊!”
“负心人?”萧缘笑了一下,“不知哪个男人这么没有目光,竟然舍得抛下如许美人,负心而去,真是暴殄天物啊!”
冯秋露仍然在盯着萧缘,仿佛一刻都不舍得挪开目光,同时樱唇微启,幽幽地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大家都说相思苦,我现在才总算体味到了其中滋味!”她理了理鬓间乱发,俄然笑了,“公子,既然来了,何不过来小酌几杯呢,我备了美酒好菜,又是良辰美景,对月喝酒,不也是人生快事吗?”
萧缘被弄得稀里胡涂,向来都没这么胡涂过,竟真的跟她走了
萧缘把她抱住,呵呵道:“丝盈,你倒真是聪明!”
云丝盈眉头微皱:“我不晓得,当时金石堡人数浩繁,我们都被冲散了,我怕有姐妹会被他们抓住,以是变作金石堡的弟子,混进了人群当中,随他们来到了这金石堡,幸亏,并没姐妹被她们抓住,当时冯堡主下了号令,必然要找到她们,我想留在这里倒也好,起码能够做个内应,如果她们被抓住,我也能够相机救出,以是,我溜进冯秋露的房间,把她制住,变成了她的模样!”
萧缘扶起他,苦笑道:“蜜斯,能奉告我为甚么吗?你这用的是美人计,苦肉计还是稀里胡涂计?你到底要从我这里获得甚么?快说,我已经服了你了!”
云丝盈脸颊红红的:“我是过分思念公子,明天到前殿的时候,蓦地发明公子就在面前,差点就扑了上去,可又怕冯堡主看出甚么来,以是极力禁止着本身!”
两人正说着,内里两个小丫环喊道:“蜜斯,蜜斯,你在那里?”
这么踌躇着,伸手去接酒杯,不想冯秋露脚下仿佛一滑,整小我一下跌进他的怀里,酒水更是洒了他一身,萧缘一惊,就要躲开,冯秋露却一下抱住他,同时,温婉的玉手,握住了他的手掌,连呼道:“公子,真是对不起,奴家不堪酒力,弄脏了你的衣服,我带你进屋换件新的!”
萧缘定睛一看,这里底子不是她的内室,倒像是个储物间,内里堆满了绫罗绸缎,他更是大奇,不知为甚么要到这里,刚想发问,冯秋露却嘘了一声,用玉手堵住他的嘴唇,然后一低头,钻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迷恋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