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废料,天生就是一幅欠清算的模样,哼!”
营帐内混乱的东西被风吹的漫天飞舞,已经有些醉了的项伯呆呆的望着衣带飞扬的慕青,傻傻的笑着。
兵士固然被项伯以法力轰出帐外,但他手中的托盘却稳稳的飞入项伯案上,而上面的储物袋也随之飞入项伯手中。
在说完这句以后,项伯开启了营帐法阵,将帐外的动静全数阻挡住。
看慕青还是望着帐外的方向,项伯一边取出储物袋中的酒器以法力摆放,一边对慕青说道:
毕竟,项梁雄师新占滕州,项伯作为项梁的远亲弟弟,该当呈现在滕州城内,忙着安排占据、安抚等等事物,而非呈现在本来滕州的偏僻之处,并且,从这里的兵员来看,项伯的部下不但修为不高,并且兵力极少,如果俄然产生异状,项伯恐怕很难抵挡。
“整日闲在军中无聊,而这里固然偏僻,倒是前去滕州的要道之一,摆布无事,我便请命来此,若非如此,也不会晤到慕兄了。”
“当年胡亥大索天下,通缉慕兄,项伯还担忧了很长一段时候,现在看来,慕兄固然无恙,但必然受了不轻的伤,不然也不会是这般修为。”
“项兄,到底产生了甚么事,你为何会变成现在模样?”
项伯醉酒以后,仿佛已经忘了本身请慕青来此的事情,不过他体内法力稍作运转,项伯脸上便呈现了极其震惊的神采。
项伯已经醉了,仙酿毕竟是仙酿,固然对修士有极大好处,但一样有不小的伤害,不然大秦也就不会将此酒专门供应修为极高的官员饮用了。
“不管这些了,慕兄,来,我们喝酒!”
故交相见,项伯一脸笑意,他号召慕青落座以后,便向内里吼道:“没看到有高朋到来吗?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那酒来!”
看到项伯现在的模样,慕青不住皱眉,当年的项伯,固然有些凶险狡猾,算计颇多,但他为了逃出骊山,一向尽力斗争,即便在被秦军围困的时候,还是充满但愿,而现在,项伯固然贵为上柱国项梁之弟,但除了喝酒外毫无活力,就连修为都逗留在炼虚合道前期,固然间隔人仙差了一丝,但就是那一丝,便是天人之隔。
“项兄既然醒了,那就请......”
慕青话未说完,就被项伯的行动和话语打断。
“没事!我丹药多着呢,不怕这些。再说了,有仲兄和羽儿他们在,我就是醉死了也无妨......”
慕青利用法力在项伯体内运转一周,将他体内的酒气遣散出来,同时以木灵力修复项伯的受损的经脉,在他施法之下,已经堕入昏睡的项伯敏捷醒来。
接过项伯扔来的丹瓶,慕青放在案桌上,然后对项伯拱手施礼:
面对项伯抬起的酒爵,慕青皱着眉头举爵饮下,心中却对项伯的窜改思考不已。
“当初慕兄就喜好埋没修为,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那般老模样,这倒是项伯猜错了,该罚,该罚。”
“没事,我没醉,没醉......”
“多谢项兄,只是慕青身材并无隐疾,项兄不必担忧。”
“来,慕兄,我这里有上好的丹药,只要一颗,就能撤除身材隐疾,对修士极其有效,我这儿有好几瓶,慕兄固然拿去。”
“再说了,就算出了事,也有内里那些烂兵顶着,怪不到本将头上,慕兄你就放心大胆的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