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本来内心另有些迷惑,听了这话,有些豁然,但内心仍然有些不安,孙艮刚说完,他和李老夫就仓猝回礼,特别是李老夫,一边回礼一边还在说着:“孙军主言重了,看望长辈是我等该当作的,如果早知如此,老夫就跑着也要代村里人来看看啊!”
李老夫和慕青脸上的不快一闪而过,还没等他们抬手施礼,那孙艮就先揖了一礼,“先前在城门处是孙某忽视弄错了,孙某先给二位赔个不是!”
慕青跟着李老夫走到小门前,敲了拍门,不一会就有人开门扣问,那门子一身深色布衣打扮,看上去要比他们还要“富态”很多,那人说话极其规矩和蔼,让李老夫不由感慨“不愧是第一家属”。待问明两人来意,那门子便进里院扣问,临走还留给他们一句“二位还请稍等半晌,待我问过了里院的管事再作答复。内里气候酷热,二位如果不嫌弃的话,能够到门房坐坐,趁便喝上几口凉茶解解渴。”
“李老丈,慕小哥还请慢行!”
“跑动跑西,咋就忘了这南山城第一大户--孙家了呢!就算他拦咱马车,咱也不能丢了买卖,最好啊能敲上他们一笔。看在咱老乡的面子上,他家如何着也得吧这柴火收了吧,不然啊,咱就赖着不走了。嘿嘿……”
他看了看两人身后的马车,又昂首看了看太阳,就伸手拉过两人,“现在已是中午,二位还没吃过午餐吧,若不嫌弃,就随孙某一起吃个便饭,权当孙某赔罪了!”说完他转头对出门驱逐的管事说道:“吴管事,命府里下人筹办些饭食,吾要宴请同亲,趁便奉告家父,待会会有村夫拜见祖父,还请他做些筹办。对了,这些柴草让人拉近府里,趁便豢养一上马匹,今后凡是有村夫拜访,记得要好生接待。”那吴管事在一边忙声应喏。
长官上的的孙艮顺手一挥,“孙老丈不必多礼,先前是艮的忽视,害的二位吃惊,这宴席呢一来是给二位赔罪,二来是代家祖接待二位,以尽同亲之情。”说完他叹了一口气,“家祖年老多病,怕是光阴未几了,待会还请二位代表乡里去看望下家祖,想来家祖会欢畅一些。艮这里有礼了。”说完他冲着两人行了一个大大的揖礼。
说话间巷子口走来了着甲前行的几人,为首发话的恰是先前的五百主孙艮,他走路极快,几步便到了二人身前。
走了半晌,太阳都高悬中天了,李老夫才带着慕青寻了个阴凉处所坐下歇脚,顺道吃些东西填填肚子,太阳底下跑了小半天,俩人都有些蔫蔫的,各自抱着水囊默不出声。
不一会儿,那门子就带着一个穿戴面子的管事过来了,那管事到了以后,先是奉告两人,府里仆人们事件繁忙,得空访问二人,随后便代表仆人表达对了同亲的体贴和歉意,最后委宛的奉告两人,孙府有牢固的供柴渠道,家中另有充足,二位白跑了一趟之类的,令兴冲冲赶来的两人不由有些泄气,不过临走时那位管事还塞给李老夫一点郎君的“情意”,看李老夫转悲为喜的模样,慕青估计起码来回的盘费钱是够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容人”,慕青他们又不是真像李老夫所说得那么“厚颜无耻”,两人只好转成分开,还没等牵动马车,就又被一声清脆的话语打断了。
话音刚落,那边李老夫就松了口气,他调剂姿式,终究盘着双腿坐在案前,向孙艮行了一礼道:“我这山村老夫不知礼数,让孙军主意笑了,只是孙军主接待丰富,我们真是担负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