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君齐声道:“姚道友说的甚是,我等咽不下这口恶气。”
陶荣点点头,道:“此人是道行天尊的门徒,在阐教三代弟子中属于佼佼者,相较智勇双全的杨戬也不减色多少。”
闻太师认同道:“各位道兄说的不错,想他阐教中人个个眼高于顶,素以正道自居,不但言语当中大肆架空鄙视我们截教,公开里更是视我等为傍门左道,恨不得除以后快,如此行动实乃公开向我教宣战,若不给他们点色彩瞧瞧,还真以我们截教好欺负呐!”
当陶荣赶到大营时,已是中午了,此光阴头暴虐,晒得兵士们个个无精打采,低头盯着空中胡思乱想,昔日的威武荡然无存。
其他九天君,包含闻太师都深觉得然的点头。
说来憋屈,十天君法力高强,自成一系,长年居住金鳌岛,此地虽离碧游宫不远,但他们想见通天一面倒是千难万难。启事不过是截教家大业大,内里各种勾心斗角,若没有核心弟子引见,他们连进碧游宫的资格都没有,以是只能通过其他路子来实现他们的目标。
陶荣劝道:“师兄不必担忧,一个韦护还摆布不了大局,待下次大战,我找机遇擒住他。一则给我二哥报仇;二则断姜尚一指,挫一下阐教的锐气。”
九天君面露笑意,闻太师听后大喜,当即赞道:“有姚兄在此,何愁姜尚不死,西岐城不破。待破城之日,我亲身向大王为你表功。”
龙虎玉快意这等宝贝还未在人身上试过了,恰好拿韦护开刀。
姚天君带着闻太师一干人等径入落魄阵中,指着一处空位道:“只需在其间筑一土台,设一香案,台上扎一草人,草人身上写‘姜尚’,的名字。然后在草人头上点三盏催魂灯,足下点上七盏促魄灯,待做完这统统后,只需我连着拜上二十一日,便大事可成。”
闻太师叹了口气,将姜子牙夜间袭营,张节战死的事情原本来本讲了一遍。
白纸幡摇黑气生,炼成妙术透虚盈。向来不住神仙体,入阵魂消魄自倾。
陶荣拱了拱手,问道:“师兄,迩来战事如何。小弟这两个月虽跟从徒弟在碧游宫学艺,但对这边的战事甚是牵挂,这不冒死炼好了掌心雷,徒弟她才肯放我下山。”
闻太师一听,惊道:“师弟,你熟谙此人?”
陶荣浅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向闻太师的营帐中走去,眨眼两个月不见,他想体味战事停顿如何。在进大营之前,他瞧见内里十数道黑气,冲于霄汉,覆盖于中军帐内。
在闻太师的带路下,陶荣见到了十天君,虽都是一身道人打扮,不过他们长相凶暴,一看就不是甚么好人。陶荣在内心叹了口气,论起表面形象,截教门人确切远远不如阐教,怪不得被阐教打入傍门左道之流。
旁有张天君摸着髯毛,不无对劲隧道:“闻兄,要说道法修为,我们十天君能够差阐教十二上仙一筹,不过比阵法之道,他们就算加起来都比不过我们此中一人。”
截教的阵法之威名动天下,掌教之尊通天教主更是此中大里手,门下精通阵法的神仙有百数之多,十天君痴迷阵法多年,成就高深,放眼全部截教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闻太师沉吟道:“那人才插手姜尚挥下没多久,我只记得他使着一根降魔杵,这兵器非常短长,我成汤营中有好多战将命丧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