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宿没睡,还把房间里的收音机翻开,听了一夜的播送。
“荣哥昨早晨又发威了?”我惊奇地问道。
听到我说“饥渴”两个字,刘美玲的脸又红了一层,她接过白玉打量了一会儿,眉头微皱,不过最后还是挂脖子上了,又问道:“那我老公呢?他需不需求戴一块?”
醒来发明本身一身盗汗,背心都湿透了。更诡异的是,我发明本身的红裤衩,竟然被脱到膝盖以下了,光屁股坐着。
唐荣向我递了根小雪茄烟,我夹在耳背没抽,随后他端起茶杯,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我们家的事,我老婆都跟你说了?”他从茶杯边沿暴露来的眼神直看着我。
到底是谁,有甚么仇恨?要给刘美玲两口儿设下这类凶局呢?
“都让我那婆娘给榨干了。”唐荣一脸哭丧,低沉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这玉是在工地里挖出来的。上个月吧,我接了一个新楼盘筹办开辟。挖地基的时候,发掘机一勺子下去,你猜如何着?铲斗直接裂开了。好家伙,我觉得上面有大石头呢,抛开四周的土一看,一座鎏金大石棺。”
店里来了一名肥胖的老男人,开大奔来的,可就算脖子上一条刺眼的金链子,也撑不起他的小身板,神情就跟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一样落寞。
他很快松开紧绷的脸,竖起大拇指,咧嘴笑道:“小昭,好眼力,看来我们两口儿没找错人呐!跟你说实话吧,这几天真是折腾去了半条命。不说你还不信,在我捡到那块邪门的玉之前,体重一百三十斤。你现在看我……”
唐荣很有目光,靠着包工头挣来的钱兴家旺业,十几年前就把整条玉器街给买下来,跟着近年来房价高企,两口儿躺着都能收租赢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