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我们俩脚下,摆着一个个玄色的坛子,上面用红布包着糯米封口。幺鸡体型肥胖,这一下脚就吧啦两声,踩碎了两只黑坛子,从里边流出来一堆红色粉末。
我咬咬牙在内心发誓,必然要把那小鬼给救出来。
我拍拍他的肩膀:“逮着机遇就捅,哪那么多讲究。”
“我老公来了,另有阿谁李有财。”
我这一问,中间两个比较肥大的男人纷繁看向中间,看来中间这个四十岁摆布,中等身形,留着一点山羊胡子的三角眼就是李有财了。
我细心打量一番,这些黑坛子都摆在松散的小坟包面前。这些小坟包跟我们平时见到的坟包不一样,形状稍小,并且没有墓碑,也没有任何标记,就这么摆一只黑坛子,连谁是谁的都分不清。
幺鸡终究算是醒了,在来的路上,他就趟车上呼噜大睡。
“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