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那护士俄然闭上了眼睛,头一沉,整小我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去,估计是昏倒了。
我看着护士,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符纸,在房间里倒了一杯水以后,点着符纸,然后将这符水喂给护士去喝下去,护士喝完以后,根基上没甚么大碍。
我们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朝着平阳村去,那边是海城郊区的一个旧村,车子跑了一段路以后,司机一听我们要去平阳村,吓得有些发怵。
我又用力摇了几下师父给我的铃铛,节骨眼上,电话又打不通,真叫我这半吊子门徒火烧屁股一样焦急。
“诶,你个余老歪,你甚么意义?”老严和蔡晋也明显晓得这里没有甚么线索能找了,从速跟上我和师父。
“天亮之前,阿骨扎做完手术以后就分开病院了,他说到时候跟我在平阳村的一个旧村庄汇合……”
“那你们持续,我先走了。”
“是阿骨扎带我来的,阿骨扎受了刀伤,送到病院来医治。做完手术以后,就放我出来,让我多杀几小我……”
“那阿骨扎现在人呢?”
车子开了一个小时,终究到平阳村四周,下了车我们四小我就筹办往前走。
空荡的病房只剩下我们师徒两人。
师父微微点头:“本来如此,难怪他要放这只凶灵出来杀人,不过是为了给本身疗伤罢了。”
难怪,难怪在大巴车上的时候,我跟蔡晋如何都抓不住他,因为鬼有鬼形,可这凶灵,竟然只要一个影子。
我不敢轻举妄动,就这么悄悄地看着这个被附体了护士,俄然感觉,这只不过是一只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凶灵罢了。
那凶灵的影子闲逛:“有,前些天他见了几个阴人,那几个阴人身上都有很浓烈的尸气。但是详细的事情,阿骨扎也没让我知情。他让我杀人的时候,都是用术法直接节制我。”
我开端有些摸不着脑筋了。
那影子点头,说道:“是!凶灵没有鬼形,只能不断借助活人的躯体,这影子就是我。”
“哥几位,那处所真不能去,邪乎着呢!前几天我载过几个客人,都说那边隔三差五就闹鬼,要不这么着,这一单我不跑了,咱调头归去,车费你们看着给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