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后,过了一会儿就收到了一个短信。上面是一个地点,是在城北外环的一处小区内,从我这里如果打车去,起码也要两个小时。
回到寝室把手机充上电,而后洗了个澡,天就已经黑了下来。翻开手机,我找到了之前老王留给我的手机号码,刚筹办打畴昔,俄然听到客堂中传来了“哐当”一声。
不管环境如何危及,手机还是紧紧握在手里,接下来可否保命,还要看老王给我先容的那小我到底靠谱不靠谱。
这一刻我仿佛找到了救星一样,热泪盈眶,一股脑的把方才的事情全说了,问他我现在要如何办。
摔在渣滓堆里,我就势一滚,减少了落地后对身材的伤害,但还是感受满身的骨头都要散了架,连动一下都疼痛难忍。左臂更是动都不敢动,不过看模样应当没有断。
固然不晓得如许做有没有甚么用,但起码图个内心安抚,不然和一只鬼同住一个屋檐下,是在是过分惊悚。
比起性命,面子已经不首要了,我顾不得别人看我的目光,一边跑一边拨通了老王留下的阿谁电话号码。
“这特么就是在找替死鬼啊!”
“姑奶奶,你还没走呢?”
那小我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了声:“好吧,我给你一个地点,你来找我。”
经太小区门口时,我朝着镜子里看了一眼,身后甚么都没有,也算是松了口气。
想到此处,我直接跑到寝室,她仿佛也猜到了我的企图,窗户如何打也打不开。我发了狠,直接抓起放在床头条记本电脑,直接将窗户玻璃砸碎。
此次分开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门口的老迈爷,我一起小跑回家,在小区四周的街里买了一炷香和一些纸钱,筹办归去烧给我家里的那只红衣女鬼。
我一次又一次的打畴昔,但是都石沉大海。就在我筹办放弃的时候,电话终究被接通,内里传出一个沙哑衰老的声音:“你好,叨教你找谁?”
这时我想到我寝室的上面是一个渣滓堆,多的时候足足有一米厚,如果有渣滓缓冲的话,就算摔一下估计也不会受太大的伤。
“老王!是老王让我找你的!”我已经跑出了小区,从镜子中能够看到,我家的方向一个穿戴红衣服的女人正朝着我走过来。她的法度很小,像是迈不开脚步一样,但速率确切不慢,我尽力奔驰之下还是没有甩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