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含混糊中何殊寒站了起来,竟然真的要走,当他的双手触及到铁梯,蓦地一个激灵,脑海中呈现了分歧的声音:“不对,我现在不能分开,金修斫还没有处理掉,我如何能够走呢?”
临久将脑袋靠在钟寄云的肩头上,说道:“寄云姐,你和老板实在挺合适的,可惜你们两个都太矜持了,一向都没有剖明。”
金修斫说道:“何殊寒,你就放过我这一回吧,我现在已经只剩下一颗头了,想要规复,总的千把年,当时候对你也没有任何影响了,你何必非要赶尽扑灭呢?”
金修斫苦苦求道:“何殊寒,何老板,何大爷,求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遇,我会改邪归正,不再胡作非为,我必然会做一个好人……不,好尸鬼的,好不好?”
金修斫漂泊在钢水中的脑袋绝望道:“上天另有好生之德,我如何说也是一个有着千年修为的,你就这么杀我,就不怕有损阴德吗?”
何殊寒将那桶腐蚀品翻开,说道:“对不住了,我必必要杀了你,我不能无辜的生命来做赌注,再说了,就凭你之前的所作所为,杀你一百次也不为过,你已经是多活了一千多年了,算是赚到了,拜拜了!”
金修斫要求道:“求求你了,何殊寒,我今后绝对不会再害人了,好不好?”
钟寄云听到这话,叹了口气,没有答话,举头望了望天空的繁星点点,暗道:“何殊寒,但愿你能够完整消弭金修斫这个千年尸鬼,永除后患,然后,你能好好的活下去!”
声音终究断断续续起来,并且逐步消逝,何殊寒站了起来,有些苍茫的敲了敲脑袋,自言自语道:“甚么东西,如何回事?金修斫,刚才是你吗?”
声音持续反复着:“何殊寒,我是你的仆人,你必须听我的!”并且声音越来越大,已经达到了何殊寒所能接受的临界点。
何殊寒打了一个呵欠,揉了揉眼睛,盯着金修斫的头颅看,俄然感受大脑中一阵空明,在那一刹时仿佛脑浆被掏空了普通,略微另有点痛苦。
临久嘻嘻笑道:“我可没有偷看,你严峻甚么呢?再者说了,就算是看了,又有甚么干系,莫非寄云姐有甚么不成告人的奥妙?”
“我救了你才有损阴德呢。为非作歹的千年尸鬼,我如果再让你存活下去,你今后每害一小我都会算在我的身上,你觉得我傻吗?”何殊寒看了看身边最后一桶腐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