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驴婆娘臊得脸都红了!
他们此次倒是没有草率,村庄里统统人都绑了,不但男人,就连女人手腕上也都绑了!
我这可不是恐吓他们,如果真的连我都着了道,死翘翘了的话,那他们就真的应当跑路了,并且能不能逃得掉,还两说呢!
我在内心暗道了一声,并没有将本身的猜想奉告大师,因为那没甚么意义,只会给世人增加发急罢了。
我找到村长,把本身的设法说了一下,但是我没说二狗的无头尸身会把别人的脑袋按在本身的脖子上,变成另一小我这会事儿,因为这太吓人了,并且普通人也很难接管。
这个我没体例肯定,因为在有限的记录内里,底子就没有产生过这么邪乎的事情!
大抵是他本来觉着这事儿应当离本身挺悠远的,但是被我这么一说,他才俄然认识到,实在谁都有能够。
哪怕我有点儿手腕,但是也保不齐会不会暗沟里翻船,被那无头尸身所替代掉。毕竟那东西到底有多邪乎?现在谁也说不清楚!
但是这类能够性存在吗?当然是存在的。
“十一,如果你也变成了无头尸身,当时候可咋整?”
其别人一听这话,神采全都白了!
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想了想,还是问了李二驴的婆娘一下。
村长天然是欣然承诺,他很快便安排了几小我,让他们挨家挨户的去给人手腕上绑红绳了!
我拿了根红绳递给村长,表示他也绑上。
最后在我的发起下,李二驴的脑袋也被村里人埋到了后山上,跟二狗子的脑袋一样,堆起了一个坟包。
但是接下去要如何办?这个我就有点儿头疼了!
“婶儿,到底如何个不一样法?你能不能细心说一下?”
固然觉这类话不太好问出口,但是如果不问清楚的话,我还是没体例印证本身的猜想,以是只能硬着头皮又问了一句。
如果是如许的话,那明天被我们烧掉的那具无头尸身,必定就是李二驴的了!
“十一,二哥这脑袋可如何办?”
如果能找到二狗子的无头尸身的话,我天然是二话不说,一把火就给他烧了!
我想了想,皱着眉头问大师。
“村长,你也绑一个吧!”
村长凑上来,神采煞白的问我。
我一想到这里,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赶紧警戒的扫视了一下在场的统统男人。
“没有啊?”
毕竟这事儿的确是太邪乎了,在凡人的认知内里,天然是一把火烧成灰最为稳妥。
我扬了扬本技艺腕上的红绳,“我绑的是右手,如果村庄里呈现一具红绳绑在右手手腕上的无头尸身,那你们就从速逃命去吧!”
现在李二驴只剩下一个脑袋,这申明甚么?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这也太不成思议了吧?
我冷静的拿了一根红绳,绑在了本身的右手手腕上。
那么明天顶着李二驴脑袋的那具无头尸身,想来想去,仿佛也只能是二狗子了吧?
“埋了吧,一个脑袋应当不至于出甚么题目,用不着火化。”
村长接过红绳,一边往本技艺腕上绑,一边问我。
他这话问的,还真是有够直接的。
照这么看的话,那尸身怕已经完整超出我的设想了,有能够变成了邪尸或者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