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凤髓 > 第26章 ●▽●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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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是臣的家,不是你的。你家在禁中,偶尔来寒舍做客还犹可,常来就不太好了。”

“你的活路就是从了我嘛。”她笑嘻嘻的,侧过脸来,和顺地靠在了他颈窝里,“阿叔啊,我感觉老天让你孤身一人到现在,就是为了成全我。别看我老是同你做对,实在就是为了让你体贴我。阿叔……阿叔……你不要叫我陛下,阿谁词冷冰冰的,一点都不知心。今后你便叫我阿婴,我就叫你阿如好了……”

扶微嗯了声,“我和他太久没有相见了,甚为驰念。”

那根经历过水深炽热的食指,被丞相像立旗杆一样立在那边,仔细心细察看了半天。说实话现在面对这根手指,都有种难以表述的古怪感受,被舔过以后,就感觉它不再是本身的了。

但是丞相称真想了想,还是感觉彻夜分歧眼比较安然。他让她躺正,重新为她掖好了被子,“臣就在外间措置公事,陛下有事叫一声,臣马上就来。”

隔着一架屏风,那边有个长案,红与黑妆点了大块的菱形斑纹,一盏金羊行灯放在案头上,另一边是累累翰札,占有了长案的一大半。丞相掌丞天子,助理万机,他几近每天都在反复如许的事情。她五日一视朝,朝堂上桩桩件件都是精炼,臣僚们照着笏板上的记录念出来,听上去层次清楚,简练明朗。但是她不晓得,无数细枝末节都由他修剪了,不然这如山的翰札,压也压得垮她。

丞相在这方面是诚恳人,为证明净,摊开了两手,“臣甚么都没干,脱手动脚的也不是臣,请陛下放臣一条活路。”

手上的温度当然和额上的不一样,她对峙说本身发热了,“不信你同我碰一下,用那儿。”

他道是,向她做了一揖,却行退出内寝。

话刚说完,只觉掌心暖而濡湿的一下轻挠,贰心头骤紧,惊诧望向她。

不能再这么放纵她了,他用力将她从身上拽下来,语重心长地奉告她,“陛下,臣是你的首辅,也是你的长辈。对待长辈,你必须谦恭守礼,这是为人最起码的操行。”

她晓得他想撵她走,可既然出来了,彻夜就不筹算归去了。她闭着眼睛摇点头,“还是模糊作痛,阿叔的姜茶没有起高文用。我来时很难受,路上还吐了两回,再叫我挪处所,恐怕我是站不起来了。”伸手拽拽他的大带,“彻夜我同你睡吧。”

糖粥很安然,丞相摆手打发财丞下去,送到她面前说:“吃罢。”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现在的少帝就处在如许的阶段。固然有点讨人嫌,但不成否定,在那精干外露的表象下,起码另有一点点令人爱好的部分。丞相揉揉太阳穴,坐久了腰酸,偏身换个姿式,锦衣与重席摩擦,收回沙沙的声响。批完十卷扔下笔,靠着凭几打个盹,抬手撑腮,回想起她先前的恶棍样,俄然就睡意全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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