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凤髓 >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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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微也算见过风波的人了,饶是如此,还是惊得咋舌。

丞相揖手还了个礼,甚么也没说。

丞相唇角轻扬,“陛下国事繁忙,鲜少到臣府中,那里有机遇晤到她?再说闺阁女子深居简出,她又尚年幼,唯恐冲撞了陛下,是以臣从不令她见高朋。”

太后向来没有临朝称制,她对政治的残暴也只逗留在大要的了解,去同她抱怨,不过让她忧心罢了,没有任何帮忙。

为了留住大权,连埋得那样深的奥妙都掏挖出来了,丞相私藏一女,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吧!先前忙于保举的人都一脸讳莫如深,手里笏板无精打采地搁在了肘弯里。想来同帝王联婚是不成了,不过窥一窥丞相的*,还是很风趣致的。

她扣着腰上玉带环顾四周,“相父府上如何如许冷僻?但是护院不敷?我传个令,命执金吾调遣一班缇骑来,给相父看门好不好?”

丞相抬手拍掌,广袖垂坠,暴露一双白洁苗条的臂膀来。只是右臂上有一道长长的疤,仿佛是陈年旧疾,瘢痕逐步隐退,变成了淡淡的肉红色。扶微还没来得及细想,便闻声檐下传来脚步声。她转过甚看,槛窗像连缀的画框,人在画中走,这头隐没,那头又呈现了。

如果朝堂上他还情愿对付她,那么到了朝堂之下,丞相的态度就如那些一字令媛的大文豪,即便你是天子,登门也像个点头哈腰求书画的。扶微平生和他打的交道最多,大抵晓得他的脾气,他冷你就得热,不然只怕连话都说不下去。

做人向来如此,获得一些,再落空一些,老天向来不会让你活得太快意。这千万人之上的光荣,是她拿作为女人的欢愉换来的。别人穿红戴绿的时候,她只要天子衮服;别人明珰垂挂的时候,她只要冕旒上的玉瑱充耳。她瞥见北宫那些宫人们画眉点唇,明显很都雅,本身却不能像她们一样。她独一能做的,就是在镜前一遍又一遍清算本身的衣冠,然后安抚本身,打扮得都雅能闻声山呼万岁吗?不能!以是比起红妆来,她还是更喜好权力。

甚么三头六臂的夜叉,嫁个女人还能生孩子,确切得看一看。

丞相说不,“必须是主公的骨肉,社稷才不至旁落。”

以是这是要婉拒了么?小天子心机颇深,他早有筹办,不过没想到这上头会分毫不让。

丞相低头看她,“得了动静说主公要来,臣把人都支开了,免得陛下误觉得我翅膀浩繁,君臣再生嫌隙。”

从临街的门阙到相府正房,有不短的一段间隔。一眼望去,院子里连个站班守院的都没有,只要一个穿襕袍的人,对掖着袖子在檐下站着。长风吹起发冠两侧的缎带,轻飘飘,要飞上天去似的。

扶微低下头,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秦颂在一旁看着,轻声道:“主公可往永安宫?”

如此就费事了,她也不讳言,“我那天同相父提起立后的事,本身暗里也想过。我这……半残之躯,果然娶个好女人,会害了人家一辈子的。若相父保举的是个奸臣以后,我内心倒还安闲些,可现在听下来,又全不是如许,叫我如何办才好?我思来想去,恐怕还是要孤负相父美意了。我晓得相父也是为我,怕立了不知根底的人,将来引出费事。然女人既是相父一手种植的,相父对她的豪情必然很深,我实不忍心坑了她,还望相父能见我的心,不要见怪我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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