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这句话，反而比那些客气的解释更让人舒心。谁都不是傻子，本来他对她很有好感，却因豫亲王的参与堕入了僵局。好好的，做甚么媒？宣布佟佳氏是他的包衣，他要想和颂银有点甚么停顿，立即就归顺到他门下了么？爱情当然首要，信奉倒是不容轻渎的。何况以目前的环境来讲还称不上爱情，充其量是昏黄的一点心动罢了。他们四年当中没甚么交集，但他常常会瞥见她目不斜视地走过乾清宫，走过隆宗门。女人穿曳撒，要的就是那股劲儿。他出世在书香家世，固然神驰诗情画意的温婉，但相对于颂银的昂扬大气，还是后者更令他倾慕和宾服。
他在前面追着，赶上来和她并肩而行，看她的神采仿佛不大对，摸索着问：“mm，你是不是有哪儿不舒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