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没有言语,又过了一会儿,只见他把手伸了出去,按下了一组数字,然后按下了肯定键。
梯子是银铁制的,质量是没得说。到了上面,才看到这里又有一道门。翻开门,一股腥臭带着胡焦的气味劈面而来。现在的我已经能在黑暗中看清东西了,更何况在顶部另有那种本身能发光的石头。我清楚地看到几具穿戴褴褛红色防护服的腐臭的尸身倒在地上,而走在前面的孙达明则差一点被绊倒,气得他狠狠踢了一脚,不过他很快就认识到是甚么了,讨厌地“呸”了一声。
长风挑了一下眉:“你也晓得病毒和疫苗的制作?”
说着就又伸手去按那几个数字键,但是确认键按了下去,并没甚么反应。长风把手放在柜门边,转头问孙达明:“暗码输错三次就会主动爆炸?”
孙达明倒是挺客气:“两位老弟先请。”
长风走上前去旁观,我嘲笑道:“费甚么牛劲啊,撬开不就行了。”
孙达明那奸滑的小眼睛又透出光来:“做出来啊,只要我们先把疫苗做出来,一旦病毒被投放出来,我们便能够大大地发一笔财了。本来我出去还要先买个药厂,但现在有二位,统统就简朴了,我们一起发财吧。”
我勒个去!这家伙是要发国难财呀。真不晓得是他带坏了刺精还是刺精带坏了他,或者两个都不是好东西。臭味相投、沆瀣一气。
孙达明有些语塞,停顿了一下才开口:“阿谁,阿谁就是‘KD’病毒。”
孙达明说:“杀伤力倒是不大,只会毁掉柜子。”
我一指孙达明:“你先走吧,免得我担忧你在背后偷袭我。”
我刚要跟着下去,长风拦住我:“我先下,你断后。”
我伸出食指,直指他:“记着,别和我称兄道弟,你、不、配!”
我无法地说:“只听到了脚步声,应当是到孙达明的房间就停下来了。但至于别的就不晓得了,我看你神情专注地一向在盯着一块肉,估计你是听到了甚么。”
孙达明倒是轻车熟路,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很快就来到了餐厅。这是一间还算大的房间,两张长条桌,能宽松地坐十几小我。角落里有一个屏风,孙达明直奔那边,走到了屏风前面,才看到这是一个双面屏风,只见他按住屏风上那轮太阳,空中便悄无生息地挪开了一个一米见方的处所,内里模糊地透着亮光。孙达明向里探了探:“还好,梯子还没有坏,我先下了。”说完就迈步而下。
我不敢直视,只听“咔”的一声,柜门露了小缝。谢天谢地,没有爆炸。我凑上去,长风伸手拉开柜门,内里除了一个本子,另有一个密封的约有1000毫升的长颈玻璃烧瓶,内里有多数瓶的液体。长风一下子把它攥在手中,孙达明严峻地说:“谨慎,别弄破了。”
孙达明快步走着,我们紧紧跟上。腥臭味和焦炭味异化在一起,熏得人恶心。七拐八拐的,孙达明并没有去上面,而是推开了一扇小门。出来以后,才发明这里才是真正的质料室。架子上整齐地摆放着很多的册本、质料,孙达明很天然地走到角落处,那边有个小铁皮柜,他道:“这个是暗码的,我只晓得质料存放在这里,但是暗码我就不晓得了。”
到了尝试室,那几个尝试职员已经候在那边了,为首的阿谁老者还是有些不放心肠道:“你们真的能够不穿防护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