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毁伤?那可不干,小哥我还要多活几年呢!既然不能好好说话那还等甚么,说时迟当时快,我和长风默契地同时往前一低头,反身一个标致的回旋腿,把那几根长矛齐刷刷地打落在地,随后我俩背靠背站在一起。
长风笑了:“我甚么时候成了伏魂者了?”
还没等关长岭说完,那人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没有甚么不过!既然是明者,他们是如何出去的?目标安在?我要带归去细细查明。这里的端方你又不是不懂,就不要替他们辩白了。”话音刚落,几个兵士的长矛就架到我和长风的脖子上了。
关长岭苦笑道:“我们岂止熟谙,还常常在一起喝酒呢,更不成能获咎他。只是一穿上官服,就当即得换个头面。不但是不给我面子,连冥王的面子都不给啊,如果不是冥王申明仇人是伏魂者,即便冥王亲临,他也不会给面子。但在其职,忠其事,换做是我和刘大人司其职也是一样的。”
既然关长岭提到了小煎饼,看来他没有扯谎话。我哽咽着抱拳道:“阴阳两隔,小弟不能尽孝,还望关将军多多照顾三位白叟。”
脖子当即感到冰冷砭骨,周身的血液有些要固结的感受,也不晓得那锋芒是用甚么做的。
关长岭一拍我肩膀:“放心吧,违背章法的事固然不能做,但照顾白叟是应当的。我会让他们过得安然,我也会把你们的好动静带给他们,让他们也放心。”
只见一队身着独特的兵士向我们奔驰过来,从他们的着装还真看不出是哪朝哪代的。为首一人五十多岁的模样,穿戴和关长岭的差未几。
只听关长岭客气地和为首那人道:“张大人,这两个的确是明者,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