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兄弟,咱不讲客气话了。为兄有几句私密的话要跟你讲一下。”
“放心,就这么定了,田大哥的心愿就是小弟的心愿,小弟当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啦。”
“唉!左兄弟你讽刺为兄啦!为兄虽算不上大富大贵,小钱还是有那么几个。只是说到胸中的墨水嘛,就没几滴了。为兄此生也就上过一次岛,不过就这么一次,那也是令为兄销魂夺魄,毕生难忘了。左兄弟有所不知,那儿的瑶姐那底子就不能叫瑶姐,而是只能天上有的仙女啊。这些仙女不但个个具有倾国倾城之貌,并且都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与之交换,绝对是人生之一大享用啊。”
“左兄弟,瞧你说的,咱兄弟之间还谈甚么就教不就教呢。有甚么事你固然说就是。”
左轩转头望着侯府的大门,对未能和那打假的茅山羽士正面比武,竟然另有了一种莫名的遗憾。
“一言为定!对了,有一件事小弟想就教一下田大哥。”
“先生,你在想甚么呢?”木依云问道。
“田大哥真是痛快,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之前田大哥请了我们翠竹居的哑巴许爷爷去你相府做客,当然我没有怪田大哥的意义啊。我就是想晓得田大哥在这之前另有没有抓过其他甚么哑巴呢?”
田贞将左轩拉到一边,悄悄说道:“左兄弟真是神机奇谋,为兄恰是要请你去逛窑子呢,只是刚才当着依云女人的面不好说罢了。为兄过些光阴就要去武陵郡到差了,走之前一心想着邀你去逛逛,促进咱兄弟之间的豪情呢。”
“哈哈哈哈!左兄弟,你我这脾气还真是对路。放心,兄弟你初度到我临湘侯国,为兄如何能够看你再去跳那火坑。实不相瞒,左兄弟,咱这临湘侯国的天香国色不在城中,而是在城外。离临湘城四十里远处,是浏水,在这浏水之畔,有一湾仙湖,名叫月湖。这月湖只中有一座湖心岛,名伴月岛。每当月圆之夜,乘船入岛,便能去那岛上的伴月坊玩耍。这伴月坊只在只在月圆之夜开放,且那划子一天只来回一次,可就是这么一条只能坐十来人的划子也向来没有满员过。”
“左兄弟,瞧你这笑话说的。不是这伴月坊买卖不好,名声不敷。而是其对入岛之人要求刻薄,起首要能出价十金方能进入这第一轮候选,然后在湖边船埠会有人出对子,能够对上对子之人方能上船。你想想,这有钱者常常无才,有才者常常无钱,真正有钱又有才这还不就是寥寥几人?正所谓物以稀为贵,就如许,这伴月坊申明远播,就连其他州郡之富人才子也都慕名而来,但多年以来,那划子就愣得一次都没坐满过。”
“哑巴?我对哑巴没甚么兴趣,不过你这一提我倒是想起小侯爷的忠勇军这一年来拿了很多哑巴,并且都是之前看管芙蓉渚的哑巴。”
“哦?这伴月坊买卖这么冷落,田大哥为甚么还为它喝采呢?要我瞧还是这告白鼓吹做得不到位。”
“左兄弟,咱两之间还这么客气干吗,今后你我就以兄弟相称嘛!因为左兄弟为兄才有机遇晋升这武陵太守,现现在左兄弟又成了侯爷身边的红人,今后要多多照顾为兄才是啊。”
“哦?那小弟就先感谢啦,这临湘侯国的窑子小弟还真没逛过呢,不太小弟倒是探听过,传闻临湘城最好的窑姐儿都在涵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