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在想甚么呢?”木依云问道。
“哎呀,本来是国相兄啊,你在这儿等我做甚么呢?莫非是要请我去逛窑子?”
“左兄弟,瞧你这笑话说的。不是这伴月坊买卖不好,名声不敷。而是其对入岛之人要求刻薄,起首要能出价十金方能进入这第一轮候选,然后在湖边船埠会有人出对子,能够对上对子之人方能上船。你想想,这有钱者常常无才,有才者常常无钱,真正有钱又有才这还不就是寥寥几人?正所谓物以稀为贵,就如许,这伴月坊申明远播,就连其他州郡之富人才子也都慕名而来,但多年以来,那划子就愣得一次都没坐满过。”
“可不是嘛,潇湘三子的名头可不是盖的。不过在左兄弟面前,那都是星星之火,不敷与日月争辉。左兄弟不但经验了这潇湘三子,还顺带连甚么荆南四儒,定王台二贤,智远和尚都一块清算了。左兄弟孤身一人,安闲不迫,口吐莲花,为兄看得真是惊心动魄,大快民气啊。实在为兄早就看这帮人不扎眼了,左兄弟如此这番也算是替为兄出了口恶气呢。不过为兄当时内心最为冲动的是,顷刻间竟然又看到了伴月坊的影子。想不到我田贞在将要分开临湘之际,还能有这么一次机遇,更加令人对劲的是,当今晴空万里,又处于月中机会,这几日必会有月圆之夜啊。”
“哦?那小弟就先感谢啦,这临湘侯国的窑子小弟还真没逛过呢,不太小弟倒是探听过,传闻临湘城最好的窑姐儿都在涵香院?”
“是是是,那今后小弟就称你为田大哥啦。田大哥,你现在飞黄腾达,如日中天,要多多提携小弟才是呢。”
“这倒是吊人胃口啊,不过瞧着田大哥你是上过岛的,那你就是这繁华与才调兼具之人咯。”
“左兄弟打趣为兄了,为兄哪会甚么预报,只是心中有所希冀罢了。你我兄弟二人在此立下君子之约,接下来几日,只如果月圆之夜,你我就相约前去伴月坊,还烦请左兄弟费心了结哥哥这一桩心愿吧。”
“左兄弟,咱两之间还这么客气干吗,今后你我就以兄弟相称嘛!因为左兄弟为兄才有机遇晋升这武陵太守,现现在左兄弟又成了侯爷身边的红人,今后要多多照顾为兄才是啊。”
快到傍晚的时候,左轩才携木依云出了侯府。
“哑巴?我对哑巴没甚么兴趣,不过你这一提我倒是想起小侯爷的忠勇军这一年来拿了很多哑巴,并且都是之前看管芙蓉渚的哑巴。”
“哈哈哈哈!田大哥,你竟然另有这般古怪的经历啊,那幸亏你本日提示,本来小弟还想着得空去这涵香院耍耍呢。唉!如果去了,保不准那老鸨又要挨一顿打了,田大哥你是弥勒佛,动手估计还留了几分余地,小弟我常日里但是吃荤的,那下起手来保不准都要要了那老鸨的小命呢,干脆连看不扎眼的窑姐儿一块揍了才舒坦呀。”
“放心,就这么定了,田大哥的心愿就是小弟的心愿,小弟当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啦。”
“唉!左兄弟你讽刺为兄啦!为兄虽算不上大富大贵,小钱还是有那么几个。只是说到胸中的墨水嘛,就没几滴了。为兄此生也就上过一次岛,不过就这么一次,那也是令为兄销魂夺魄,毕生难忘了。左兄弟有所不知,那儿的瑶姐那底子就不能叫瑶姐,而是只能天上有的仙女啊。这些仙女不但个个具有倾国倾城之貌,并且都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与之交换,绝对是人生之一大享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