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闻其详!”
“客气!客气!老王先生,其实在下另有一个题目想要就教一二,鄙人初到湘南宝地,还未找到下榻之所,不知贵地最好的酒楼在那里呢?”
王老板先是号召二人坐下,叮咛下人看了茶,然后去取他那镇店之宝了。
“哎呀,老王先生,您真是善解人意啊。我前段时候还一向抱怨房里的蜡烛光暗淡了些,深思着想买个甚么物件当蜡烛使,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您开个价吧,有了这个东西,我那房里再也不消点蜡烛啦。”
不过,这王老板毕竟是经历颇多的人,因此抱拳对左轩说道:“左公子固然放心,鄙人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在五日以内为公子凑齐这一百万石稻米。”
“此茶芽头茁壮,是非大小均匀,茶芽外层白毫闪现完整,包裹坚固,形似银针,应是黄茶极品君山银针无疑。”
不过他脸上倒是和颜悦色,不紊稳定地说道:“这九颗东珠都是当年辽东公孙氏进贡给皇宫的,厥后王莽篡汉,流落至官方,由能工巧匠将其串成项链。每颗东珠代价十金,串成一起,合价百金。”
“如此就有劳老王先生了,鄙人先行告别,在湘悦楼静候先生佳音。”
“要说湘南最好的酒楼,当属城东湘悦楼。”
“未几,也就一百万石。只要能满够数量需求,让鄙人在家父面前交差,鄙人还是出价一百五十钱每石。”
“左公子打趣鄙人了。”王老板,捋了捋髯毛,笑着谨慎翼翼地翻开那宝盒。
那珍珠收回熠熠光芒,将整间屋子照得亮堂亮堂的。
说完,左轩拿上那东珠项链,领着剩下的两个金箱子,和刘紫菁一道前去湘悦楼了。
他嘴上倒是老成慎重地说道:“既然左公子不便利说,那鄙人不过问便是。只是鄙人在这湘南县扎根几十年,实在也熟谙些米商,别的鄙人府上除了这聚宝阁的买卖,另有好几家米铺子。本想着与左公子一见仍旧,能够帮点忙的呢。”
这王老板听左轩这通胡言乱语,差点气出血来,我这好歹也是镇店之宝,你倒是用来当蜡烛使。
刘紫菁正深思左轩说茶的企图,这王老板已经抱着个檀木盒子过来了。
王老板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线,内心乐呵得开了花,心道:“这老天爷掉了这么个二百五富少爷,实在是要成全我王或人,复兴我王家啊。”
“请!”
“老王先生见笑了,莫非您这只精美的盒子就是传说中这聚宝阁的镇店之宝?”
“左公子所言真如醍醐灌顶,鄙人受教很多。王某自夸深谙茶道,本日闻左公子银针十道,方知山外有山,鄙人惶恐佩服。”王老板欠身道,内心则是劈面前这土豪的身份坚信不疑了。
那王老板明显也是爱茶之人,竟然顾不上让二人看他的镇店之宝,望着左轩杯中的君山银针迷惑道:“仿佛左公子对鄙人这收藏的上等银针很有异意,怠慢之处,还望指教一二。”
“哈哈哈哈!左公子公然脾气豪放,鄙人喜好的很。既然左公子如此实诚,那鄙人也就开诚布公了。当今湘南市道上的米价是一百五十钱每石,如果左公子多量采购,能够一百二十钱每石购得。但不晓得左公子需求多少石?”
但她转念又一想,左公子是个视财如命,爱贪便宜的人,现在这百金购东珠眼睛都不眨一下,没准另有隐情,因此她挑选了持续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