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身对着他行了一礼,“将军谈笑,小女子才疏学浅,乃是前些年游历他乡时高人所受。”
我一阵好笑,悄悄捋了捋头发,“不干吗啊!谢大人何故如此严峻?”我停了停,目光直视着谢文渊,“谢大人方才的一番言辞,小女子不敢苟同,以是想问一问谢大人。方才林雪所说凤池的女将军乃是已故的霓凰长公主,凤池的第一女战将,不知,谢大人的话中之意是否是指霓凰长公主应当相夫教子就好了,竟还不知礼数交战疆场丢我凤池的脸啊!霓凰长公主但是仁宗天子亲封的将军,先皇追封的第一女战将。如果,那皇上是否该治你个大不敬知罪呢?”
再看左芊芊,本来《离殇曲》是她最对劲的曲子了,却不想被邓将军说得如此不堪,她狠狠咬着嘴唇,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手指狠狠地绞动手绢。
见左相和邓将军都如此说了,其他的世人也一一应和起来,大殿之上不管是至心也好,愿意也罢,皆是歌颂之言,先前的那些鄙夷早已放弃九霄云外。
“唉~”邓将军站了出来与我并肩而立,“我倒感觉本日林雪女人的两支曲子,不管是词、曲儿和女人的演唱都独具新意,当真是词曲无双!刚才一番谈吐,当是巾帼不让须眉!本将军喜好,哈哈哈~”说罢,双手抱拳对我行了一礼。
谢文渊被邓将军这话堵得神采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气道:“道,道分歧不相为谋,哼!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眸子一眯,搜索着说话之人,正色道:“身为女子就不能寻求本身想要的爱情了吗?自古女子的幸运都成为好处的捐躯品,有谁问过,身为女子她们可愿!男人能够挑女人,女报酬何不成以挑男人呢?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一样能够,乃至更好。凤池曾出过一名女将军,交战疆场军功赫赫,谁敢言她比那些男儿差。民女鄙见让大师见笑了!”
“邓将军说的不错,本王是说过。”龙吟修微微点头。
我此话一出,谢文渊气得颤栗,“你……我,我不是……”大学士竟然找不到词来替本身辩白,我勾起一抹笑,我并不想难堪他,不过逗逗他罢了,谁让这厮说话刺耳呢。
我听的嘴角直抽,我污言秽耳,德行有亏还不知廉耻?谢文渊呀谢文渊,你读的书是把你读傻了吗?陈腐之极!
“嗯?不是,不是甚么?”我用心向他逼近,吓得他节节后退,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两句话逗成这番模样,亏他还是翰林大学士,不过是个陈腐的墨客罢了。
我赞美地看着这位邓将军,原觉得他只是一个会拍马屁,纵横风华雪月的纨绔后辈罢了,没几分将军样儿,却未曾想,他竟是如此精通乐律之人,左芊芊弹的《离殇曲》,就算是善于乐律者不谛听也听不出来,我对这位将军此时倒有几分刮目相看。
我也玩够了,开口,“谢大人乃是国之栋梁,又学富五车,文才和学问在我凤池自是一等一的,想必气度宽怀,天然不会对我等女子心存成见。如此又怎会对霓凰长公主不敬呢?方才是小女子失礼,还望大人勿怪。”
邓将军的一番话让在坐者都冷静点了头表示认同,但此中一名水蓝色袍子的公子却站了出来,我认得他,谢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