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时候,他们仿佛不筹算将话题持续下去了,皇兄站了起来背起双手背对着我们,“欧阳兄,此次我单独前来足以表白了我的诚意,欧阳兄要做甚么无妨直说,能做的,我定当尽力。”
我一下抛出这么多题目,欧阳止也不恼,慢悠悠地品着杯中的美酒,打趣道:“你一下问那么多题目,我该先答哪一个呢?”
皇兄转过身来,对欧阳止所谓的大礼付之一笑,全部凤池的江山都是他的,他不缺钱,而皇兄夙来性子淡薄,一心神驰闲云野鹤的糊口,想来,这个皇位他坐得也不安闲吧。如若欧阳止体味皇兄,那么,他的礼也应当不是俗气的金银珠宝,不然,是打动不了皇兄的。思罢,我对欧阳止的这份大礼也不由猎奇起来。
我也起家,行了个礼道:“公子慢走。”
欧阳止狭长的眸子微眯,脸上挂着笑,眼底倒是一片清冷孤傲。他大手一摆,“凤兄此话严峻了。当年之事,鄙人脱手助你,一来是因为我们多年的情分,二来,我们有共同的仇敌。我也有本身的目标,以是凤兄也不必过分挂怀。”说罢,也将杯中的酒算数饮下。
皇兄收下锦囊揣入袖中,才缓缓道:“不知欧阳兄需求祁萧帮甚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