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崔牛。堂堂一个皇室侍卫长,中阶武宗,莫非还不敷资格?”
而谢听风要在十天以内杀掉皇朝十三皇子的动静更是被炒得炽热,人们有的赞叹、有的思疑、有的以为谢听风是幼年浮滑。但不管如何,在如死水普通沉寂的修武界,的确是掀起了浪花,人们都在拭目以待。
“想对于谢家,就是对于我们薛家,我薛家在此发誓,与谢家共存亡!”薛银河向前一步,髯毛颤栗着,虎虎生威。
“到手了!”段啸天心中暗喜。
世人看着这个一脸冷峻的少年,就像看着一个煞星,背上漫过一层冷气。
“哈哈,谢城主,我们不但不感觉绝望,反而感觉兴趣大增。真是豪杰出少年啊!”
“我说吹牛大人,我就满足你的欲望,有胆就跟我来!”谢听风率先出了大厅,来到谢家的演武场上。世人纷繁相随,等着看好戏。
“如何,莫非你还敢杀了我?”段啸天内心发毛,他怕谢听风这个杀神真的会杀了他。
“好,既然大师这么有兴趣,明天我就陪各位一醉方休!”
“啊……”
跟着人们的拜别,谢听风一招礼服武宗修为的皇朝侍卫长崔牛的动静敏捷传播了出去。家属后辈、宗门弟子都在以谢听风为追逐目标,天风国掀起了修武狂潮。当然也有一些宗门的精英弟子、真传弟子内心不是很佩服,但愿有一天能和谢听风比武。
“今后,我们都要和谢家搞好干系。大树底下存阴凉,有谢家这棵大树,可保无忧。”
听了费长老的话,李彩云长老不住的点头,也喜上眉梢。
人的胸口是人体最亏弱的处所之一,如果被击中,不死也得重伤,世人都为谢听风捏着一把汗。因为,谁也不知伸谢听风的真正气力。
崔牛见谢听风像被吓傻了似的一动不动,顿时大喜,催动拳头轰击了过来。
“是啊,武宗就是武宗,那拳头的气势足以毁天灭地,谢听风能接受得住吗?”
“谢听风,没想到这件事都瞒不了你。你竟敢威胁我,真是大逆不道。我必然禀明父皇,灭了你们谢家!”段啸天恼羞成怒。
“嘭!”
“费长老,你们天剑宗也不知走了甚么狗屎运,竟然能获得如许的弟子,真让人恋慕。”素女山庄李彩云长长幼声对费玉清说道。
“你是谁,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我们谢家是个礼义之族,想喝酒就坐下来,想拆台陆家就是了局!”谢听风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