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休,东星遨,你找死吗?”夜倾城看着他嘴角的血水,微微一愣,被他敏捷地撂倒在了地上。双手被紧紧地攥住,没法转动!眨动着妖娆的桃眸,痞痞地笑着,舔着嘴角的血水,却不说话。夜倾城挣扎不开,又不想跟这吸血鬼一样的男人,再缠纠下去。他的神情多了一份自大与崇高,再也没有之前那花痴般的神采。他天然不消再装了,夜倾城明白,这才是真正的他。狂野中带着冷戾,痞笑中带着刀锋,如许的人如果狠起来,必定比狼还残暴!
连续几日,河边的槐树下,传来了击打沉闷的声音。一双柔滑的小手,竟震得树杆动摇,落叶纷繁!一会儿,树下积起了一层薄薄的黄叶。她那奇特的拳击术,引得落月阁的下人惊诧不已!
夜倾城冰寒的唇瓣颤抖着,阖上了眼睑,站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好久,才退到了床边,失了魂似地爬上了床,钻进了被子里。冷,仍然说不出的冷,是心冷……这便是他所谓的爱吗?就因为东星辽的到来,她将他当作了真正的花牌,他罢休的那一刻,那眼神让她的心冷到了极致……她夜倾城不是花牌,不是他想要就要的!滚吧,滚远点,面前才亮堂呢!
“你再不罢休,我就喊人了?东星遨,我要么杀了我,要么不要来招惹我,不然你会悔怨的!”他色眯眯的光芒,像是能钻缝的风一样,贼贼地盯着她……
东星遨抬起了头,俊美不凡的脸上覆了一层薄霜,心底不由自主地慌乱。她在威胁他?她竟然恶狠狠地像一头母狼一样,瞪着他。对他没有感受了,那么她对他的温存也是临时,或者也是逢场作戏?降落的声音带着肝火:“同归于尽?你竟然说同归于尽?为甚么?我东星遨对你还不敷好吗?你明知,那必然是有启事的,我跟水仙……”
但是谁也不敢上前,她那身上的冷戾之气,让人不寒而栗。只当她是气疯了,每天朝晨沿着河道来回的跑,跑完了,又跟树另有本身的手过不去,也不怕打折了。世人窃保私语,有人戏笑,有人调侃。直到她拿出了剑,奔腾而起,如凤展翅,剑声啾啾。蹬着树杆,那树枝在她剑下,七零八落时,连连后退,瞪大了眼睛。夜倾城视而不见,她需求体格,需求力量,需求谐调身材……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给我滚!”夜倾城本想冷酷对之,不知为何,却变得气急废弛,心口起伏的短长。是不是没拿到东西,他贼心不死啊?哼,他情愿,她还不肯意呢?
自嘲地苦笑,再熬几天吧!等萧子歌返来再说,或许他真的能找到解药。悄悄地擦拭着身材,水珠顺动手臂滴落。要说,这几天没有白练,已熬过了酸痛期了,接下去,她的臂力会增速的更快!
俄然,感觉不对劲,夜倾城倏得转头,对上了东星遨狂野邪魅的脸,幽眸闪闪发亮,直勾勾地盯着她。夜倾城捂住了心口,冷然隧道:“出去……”
汗水如雨,却感觉畅快。拭着汗水,回到了房里,解动手上的布。手上的水泡已经掉了皮,本来白嫩的手,被她培植的起了老茧。碧玉如平常一样,早已为她筹办好了香汤!香气四溢,浸泡在水中,被水托浮的感受,减缓了怠倦,也减缓了心口的烦闷……阖上了眼睑,柳眉又禁不住地微蹙起来。她觉得,就此了断,便能够重新再来。没想到,连续数日,却仍然如此的烦闷。更不知向谁诉说?便是这花楼里的人,都让她难以信赖!碧玉对她虽是恭敬,她打赏了她很多银子,可毕竟不敢交心。其她们,将她当作异类,唯恐避之不及!就连管事,也是一副牙痒痒,却又不敢招惹她的好笑神采。好似她是杀人狂魔,母半夜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