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秦风笑笑,转过脸来对着铜镜细心瞧了瞧本身的扮相,仿佛挺对劲,“世子爷还想有几次?你我走这一遭儿,若保不了十几二十年的承平,岂不是要把我累死在这没间断的戏里,放心吧,此次就图一个一劳永逸。”
那小厮眼神儿滴溜转:“掌柜的向来反面我们这些人说要事的,以是劳烦孟班主亲身跑一趟。”
世子爷出身京门王府,活得粗糙不代表心糙,贵爵公子都懂的风花雪月,世子爷也并非未曾感染。
统统人都是身在戏中,戏又在心中。
这屋子的仆人,清楚是个女人,李明远想,还是个徐娘半老风味犹存的女人。
“我去了。”秦风道,“世子爷孤身犯险,请务必记得联络之法,其他的,还请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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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浅浅秒过几笔,放了手中乌黑如黛的松烟,转眸看向李明远:“之前说与世子爷的,可都记好了?”
本来这蔡仁好南风好的如此重口味,竟然是为一个女子拉、皮、条。
秦风一点儿压力都未曾有,如他所言地为了逢迎南边儿的口味,将一张芙蓉面描的清浅,比京中赏识的浓墨重彩的扮相多了不止一分的娟秀清雅。
世子爷还是那副落魄清傲不会好好说人话的墨客模样,脸一板,手一背,冷眼瞧着秦风描眉上妆。
世子爷有些讪讪地收回了手,他有他的戏,我有我的局。
想是这时候掐的刚好,秦风前脚儿出了门儿,后脚儿戏楼子的跑堂小厮就含着笑儿来敲了世子爷的门:“可有人在?我家掌柜的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