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第三朵金花,就是谢锦姩的mm——谢流萤,宿世谢锦姩就死在她手中!
谢锦姩的父亲生前是豪门考上来的状元郎,后做到正四品礼部侍郎,母亲也是出身王谢,下嫁谢家。
直到父亲发财以后,给兄长寻了个小差事做做,大房的日子才逐步好起来。
“你这丫头如何跟长辈……”
谢锦姩猛地展开尽是红血丝的双眼,她重生了,重生回父亲去世的第三天!
慕容氏一脸悲戚,像是想到了甚么,哭泣两声又是泪如雨下。
前厅的哀乐悲鸣,模糊有哭丧的动静传来。
刘惠兰不情不肯地被拽走了。
母亲慕容氏长叹一口气,眼看着是受不住软磨硬泡就要承诺,谢家就这两房,这么看来最合适的人确切是谢衍。
厥后大伯娘眼馋二房的家业,冒死想把谢衍往二房里塞,被拒几次才消停。
“长姐,那都是畴昔的事情了,你翻出来做甚么?是想毁了我的名声?”
“大伯娘一贯是有利不起早,看中二房的家业就直说,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家里花重金送他去最好的书院,他在书院里偷看师娘沐浴,被打折了腿赶了出来,自此被统统书院拒之门外。
有了亲生的谢衍,谁还管抱来的阿谁?
谢锦姩心中嘲笑,她没有错过刘惠兰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嫉恨之色。
本来当年大伯娘连生三朵金花,见母亲二胎得男便心生妒忌,用第三朵金花把男孩换走。
她之以是偷偷更调孩子,一是想要个男孩争口气,二是想抨击二房。
许是怨气太盛,上天给了她重生改命的机遇,这一次她定要护住母亲,守住二房的家业,让恶人堕入天国!
大伯是个看面子比命还首要的人,必然是外头的人闻声了,他才急着来制止。
“我儿威武,这些财帛本来就是咱的,全都拿走!”
这个男孩就是在大房排行老三的谢胜,胜字顾名思义,在这场生子的‘比赛’中,大伯娘胜了。
一个孀妇带着两个女儿,另有金山银山的家业,天然能引来垂涎的恶狼。
有好谁不想要?
她玉手微抬,两个凶神恶煞的婆子便走了过来,将手腕粗的麻绳缠在谢锦姩的脖子上。
可哭是最无用的,人死不能复活,活着的人另有事做,她不能任由母亲再这么戚戚哀哀下去!
刘惠兰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大伯一瘸一拐地快步走出去,怒瞪了刘惠兰一眼,
他们姐弟两个用二房的家业铺了一条扶摇直上的康庄大道,仕进的仕进,高嫁的高嫁!
刘惠兰压着嗓音讪讪道:
“你这孩子,嚷嚷这么大声干甚么?你母亲悲伤过了头,我得帮她想着后路,不然这偌大师业如何办?谁给你母亲养老送终?”
刘惠兰缩缩脖子闭了嘴。
“母亲,跟我走!”
“弟妹你就别踌躇了!如果二房一脉断了香火,如何对得起谢家的列祖列宗?就听嫂子的吧!嫂子还能害你不成?”
谢锦姩轻叹一口气,父亲母亲非常恩爱,父亲突然离世,母亲恨不得跟随而去,宿世把眼睛都哭伤了。
父亲突然离世,母亲哀思欲绝,三日不眠不食几近哭瞎了眼,而大伯娘刘惠兰日日都来,缠着让母亲过继她的儿子。
刘惠兰的眼中闪动着贪婪的光,又喋喋不休地劝:
谢锦姩被活活绞死。
谢锦姩故意护母,可女子的身份如同重重桎梏,世道如此,告去哪儿谢衍也是家里独一的顶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