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了黄嬷嬷,我和母亲细想想,你先下去歇息吧。”
听到庆王妃的话,谢锦姩那清颜含笑的模样又闪现在他脑中。
庆王妃无法道:“他目光甚高,这满都城没人能入他的眼,如有早有了。”
“母亲消气,我去瞧瞧两个mm,可别让野驴伤着了。”
“府里的老太君听闻您要过继儿子,成心想送三爷家的诚哥儿去谢家,姨娘说这事儿必得奉告您,让您想个应对之策。”
你父亲承诺了要给谢家女说婚事,女儿嫁得好,想必谢侍郎在地府之下也能瞑目。”
“嘶……”
谭情儿的手上一顿,两条弯柳细眉不自发地悄悄皱起。
“不必,我在山里烤了只乳羊,早吃罢了。”
“锦姩比你大半岁,可不就是姐姐?”庆王妃道。
唐聿野游移半晌,正了正色道:“本来是婶子和锦姩姐姐,鄙人失礼。”
“不知锦姩姐姐可喜好驴肉?我留一只驴腿给你,如何?”
在场之人无不惊奇,庆王妃又气又好笑,
“王妃莫气,三爷有本身的设法,终有一日他有了敬爱的女子,就会成熟些,没这么稚气了。”
“见过三爷。”
“又胡言!在佛门之地如何能满口殛毙?整日没个正形,还不快来见见你慕容婶子和谢家姐姐?”
一听这话,谭情儿咬着唇,神采更白了些,但是手上不敢再没轻重了。
谢锦姩被唐清媖拽出去看野驴,唐聿野微微勾唇,眼中闪现笑意。
只见一玄衣少年闯了出去,他唇红齿白,俊朗非常,一双含情桃花眸中尽是滑头之色,
他回身便走,眨眼就没了人影儿。
谢锦姩拔下玉簪,不慌不忙道:
“甚么,野驴?这山上哪来的野驴,怕不是四周庄户上谁家走丢的家驴吧?”
胜哥儿,她的胜哥儿……
“甚么?”
庆王妃虽骂着,但眼里是笑的,没有半分指责的意义。
唐聿野看了两眼谢锦姩,又看向庆王妃,
老太君便是伯爵府里的那位正妻王氏了,按理说,谢锦姩该尊称她为外祖母,因为她的亲外祖母只是妾。
慕容氏的眼睛里充满了羡慕之色,她甚么时候也能跟胜哥儿这般相处?
“是。”黄嬷嬷下去了。
“胡说甚么?你是王府嫡子,纵使谢家对你父亲有恩,也不能让你娶她,她家的家世实在是有些低了,母亲会给你找一个门当户对的贵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