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骚扰袁家兄弟,吕骁可谓不遗余力,过了一会儿,竟然捡了块石头砸门,那木门昨晚被审配一通乱拍,明天又被吕骁一顿乱砸,眼看着摇摇欲坠,就要倒下时,袁家兄弟终究出来了!吕骁还未开口,袁谭道:“先去城头看看情势再说。”
城前五里处,大将樊稠摆好方阵筹办迎敌,李傕坐镇中军,正与一古铜面皮、颌下短须的骑都尉说话,那骑都尉姓徐名晃字公明,长相非常冷厉,一身半旧不新的铁玄甲磨得几近失了色彩,他却穿的整整齐齐,不见涓滴肮脏之相,细看他面庞,那络腮短须亦是被修剪的整齐妥当,周边不见一根胡茬,可见是个极其自律的人。
审配连夜进了弘农城,想要拜见自家少主,当时兄弟俩已经喝的烂醉如泥,倚红偎翠,正在红罗帐里清闲,哪还听得见内里喊声?不想审配竟有些诤臣风骨,任他房内莺歌燕舞,还是打门大喊不止,兄弟俩闻声后就要出门去见审配,那帐中歌妓早得了吕骁授意:这一夜,不管如何也不能让二袁出了这道门!
贾诩说时,四周女墙上恰好有几个兵卒在修整城防,本来的女墙在前次李傕攻来时,被砸了好几个大洞穴,正要用木制的女墙代替,临时嵌在城头上,那几个兵卒拿着大锤敲打木制女墙,也不知是用力过了还是上面城墙出了裂隙,哗啦啦一声,两丈来宽的木制女墙竟跟着上面石块塌了下去,城头呈现了一个大豁口!
三人出了天井,吕骁扔下石头拍了鼓掌,抱臂倚在门槛上呵呵一笑,房里正在打扮的两个歌妓衣衫不整的走到近前,娇笑道:“殿下可真是人小鬼大,他们两小我的脑筋加一块也不如你一个转的快哩。”
贾诩见他二人望着远处入迷,抚须一笑:“二位公子可有破敌之策?”
“二位大哥,二位大哥……”吕骁见他俩发楞,内心笑的直打跌,面上却还是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样。
袁谭被她这么一挑逗,顿时魂飞天外,任它天塌地陷也不管了,先整治了这烂泥普通的小****再说!
袁熙红着脸,也要去茅房,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吕骁附耳到门边,只听内里有恍惚的辩论声传出,吕骁可不肯他们在内里筹议出甚么对策来,别的,他也怕这俩小子真的厚着脸皮不出来,那就垮台大吉了,以是他可劲儿的打门大喊:“二位大哥好了没,先出来筹议完对策再拉也不迟啊……”
袁熙悄悄愤恨,这小将早不来晚不来,恰好这时候来,莫非真是老天要本身留在这里吗?
马超看城头诸君都不言语,哈哈一笑,主动请缨道:“某愿领三千兵马觉得前锋,儁乂可敢跟随?”
“何必甚么破敌之策,袁公兵马以一当五,只消二位大哥一声令下,贼军破矣!”
两兄弟心说不可,不能在这跟他们玩命,得想个别例抽成分开,两人苦思好久终须想到了一个别例,只听袁熙道:“临来之前,父亲曾叮嘱我兄弟二人早去早回,因着北方公孙瓒正在急攻定真一带,而南边曹操对我平阳虎视眈眈,此时怕不是已冀州大乱了,汉室大义我父天然义不容辞,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