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骁故作发急,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他俄然回身一把揽住了那人的腰肢,纤腰不堪一握,那女子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抓着了,哎呀一声就想跑,吕骁手上一紧,女子扑倒在他怀里,容颜美丽而滑头,本来是杨家小蜜斯杨嵋。
酒至半酣,有来宾发起玩几局投壶的游戏,投壶自战国以来在儒士中非常流行,它从射艺传承而来,古时的人,多以不会射箭为耻,仆人宴请来宾,常常邀其射箭,权当游戏玩乐。投壶脱胎于射箭,只是更加简化,在比试两边的中间放一个壶瓶,两人各持四矢对壶而坐,轮番投掷,终究以投进壶中箭矢多的一方为胜。
吕骁正自欢乐的时候,忽觉肩膀被人摸了一把,贰心中一惊,如果本身出来偷笑的景象被袁家兵将看到,恐怕要祸及本身了,赶快换了一副神采,回身看向来人,面前竟然没有人,吕骁更觉迷惑儿,原地转了半圈,闻声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余光向下一瞥,一双茜红色的岐头履呈现在本身脚后,顿时晓得了来人身份。
马超、贾诩均跟随在侧,到了袁绍军前,见对方士卒正在砍伐树木,安营下寨,世人各司其职,忙而稳定,营寨疏密有序、井井有条,不由悄悄点头:冀州强兵公然不逊于西北精兵!
吕骁请袁氏兄弟入城一叙,袁谭抬脚便走,二弟袁熙皱眉低声道:“大哥……”
“哼!怎不说是逃窜时连路都分不清,径往敌营里逃了去,滑天下之大稽!”宗子袁谭一口戳破了袁熙的牛皮。
吕骁借口如厕出了厅堂,走至环廊时终究忍不住大笑出声,席间他用心忽视袁谭,就是为了诽谤兄弟二人的豪情,没想到这袁谭还挺上道儿,不但为人骄贵,气度也似米粒儿普通小,倒不消他多费唇舌了。
吕骁复又问起现在冀州情势如何,袁熙拣些不甚首要的事情说与世人,他见席上贾诩、马超、杨奉等人均在侧耳聆听,神情专注,心中非常对劲,用心说的夸大其辞,将父亲的冀州兵马衬着的战无不堪、攻无不克,仿佛如神兵天降了!吕骁听罢盛赞袁绍有谋有略,是国之栋梁,世人恭声拥戴,如此杯酒谈笑、主欢宾畅,好一副其乐融融之态。
在吕骁看来,这类游戏跟杨家小蜜斯造出来的各种奇葩游戏比拟,的确弱爆了,闲极无聊时,他也跟大哥马超玩过,每战必败,厥后再也不玩了,为此马超还讽刺过他一阵儿,他愤然回道:甚么投壶,跟套圈儿似的,小孩子的玩意儿今后别找我!
吕骁回到厅堂里一看,宴席的氛围又规复如初,世人把酒言欢,刚才的难堪一扫而空,便坐下来和和袁氏兄弟扳话起来,言谈中,吕骁发明,凡是袁谭说话,袁熙毫不插嘴,只要袁熙说话,袁谭便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两兄弟各说各的,明显还在记恨着刚才的事情,吕骁心中好笑,只作不知,和两人谈笑不迭。
袁谭举头阔步进了弘农城,袁熙没法,只得跟着去了,吕骁在北芜园中设下宴席,以谢袁氏兄弟带兵前来互助,弘农杨氏与汝南袁氏素有友情,杨老太公杨元也在宴席上露了脸,袁谭袁熙躬身礼问杨元身材是否安康,言谈举止较之此前和吕骁等人时,倍显恭敬,马超忍不住冷哼一声,吕骁和贾诩则笑的一脸奥秘。席间,吕骁扣问袁熙此番前来带了多少兵马,兄弟两人生在四世三公之家,心中都极高傲,兼且幼年,不免喜形于色,二弟袁熙对劲道:“此番共带了步兵七千,马队三千,合计一万人马,殿下勿要小瞧这一万人,我冀州兵马乃百战精兵,足能够一当五,除非他李傕郭汜倾巢而出,不然定不是我兄弟二人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