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玉画尖叫着退后,一屁股跌坐在地,面前一片金星乱窜。
“也好。”秦玉画点头,将腰间的荷包解下来放到慕若兰手中,“这些钱你拿去。”
半晌后,慕若兰低头跟在秦玉画身后走出院子,一起通畅无阻。
两人进了铺子,立即有伴计迎上前来,殷勤的跟在衣物华贵光鲜的秦玉画身边先容店里的胭脂水粉。
半个时候后,车队进了镇子,秦玉画让马车在一家胭脂水粉铺子外停下来,带着扮成冬香的慕若兰下车。
制止堵着路,停在铺子外的马车移到了路劈面的巷子里,车夫跳下车往巷子里走去。
稍作歇息后,慕若兰分开威远镖局,回到来时的那条贩子上,见来时乘坐的那辆马车仍停在巷子里,车夫坐在上面打盹,眼神微凝,秦玉画去那里了?
“慕女人,到了镇上后筹算去那里?”秦玉画看似体贴的问。
慕若兰也不客气,“那就多谢秦女人了。”
慕若兰将柳条折成几道握在手里,双颊微红,踩着满地骄阳几步走到秦玉画面前,低头傲视着她,笑容比满眼的阳光还要敞亮,“秦女人,你不该对我脱手的,你真不聪明。”
慕若兰也不再多言,换上冬香的衣服,秦玉画将她的长发梳成冬香那样的丫环髻,然后替昏睡的冬香盖上被褥,放下床幔。
抬头看着日头,算算时候,差未几是时候了。
巷子不宽,但很深,两边是陈旧的砖墙,地上的青石板有些湿滑,空无一人。
直到坐上等待在庄子外的马车,放下车帘,秦玉画才松了口气,抽出绢帕抹了抹额头的细汗。
可爱,秦玉画谩骂一声,抛弃弯刀双手护住头脸,雨点般的鞭挞便落在她的手背上,很快呈现一道道红痕。
脚步一顿,眼角余光瞥见转角处闪过一道绯红,慕若兰方向一转,往一条偏僻的巷子走去。
秦玉画脸上闪过不耐,却有不好发作,只能强做笑容对付着,眼神假装不经意的瞟向一旁的慕若兰。
年青的镖师见她面貌绝丽,白玉般的脸上氤出细汗,星子般的双眸闪着期盼的光,这般风风火火的闯出去,定是赶上了紧急的事,当下也未几问,道了句‘女人放心,鄙人必然尽快送达。’接了信和荷包,骑上马飞奔而去。
猜到秦玉画不会这么美意真的放她走,以是慕若兰留了一手,将服侍她梳洗的丫环春梅点了穴藏在床底,被点了穴的春梅只是不能动,但认识是复苏的,穴道会在两个时候后自行解开,若无不测,此时庄子里的人应当已经发明慕若兰失落了。
而慕若兰始终脚步轻灵的遁藏,跟着秦玉画的步步紧逼,她已退到了墙角。
秦玉画已将冬香的衣服全数剥下来,“我已想好应对之策,你不消担忧我,从速把衣服换上,采买车队一炷香后解缆。”
身后传来轻缓的脚步声,在沉寂狭长的巷子里格外清楚,慕若兰站定,回身望着朝她走来的绯衣女子,蓦地笑了,“秦女人是舍不得我,特地来送行的?”
后背贴在墙壁上,慕若兰盯着在阳光下泛着银光的弯刀,一阵清风拂面而过,脖子上传来柔嫩搔动的触感,垂眼看去,是一条颀长的垂柳被风吹动,拂过她的脖颈。
柳条抽在人的皮肤上收回哧哧的声响,慕若兰手臂挥动的频次渐快,不给秦玉画喘气的时候,腰身窜改,以身材的力道带脱手臂尽力挥出柳条,正中秦玉画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