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对劲你所看到的吗?”淡淡的饱含笑意的明朗声声响起,东陵擎缓缓从榻上起家,微拢的领口往两侧散开,暴露大片健壮的雪色肌肤。
天,她该死的诱人。东陵擎只觉下腹燃起一股炽热,耳根一热,俊脸泛红,他的明智号令着让他从速阔别面前这芳香温软的娇躯,可他的身材却不由自主的更加靠近她,他俯身揽住她的腰肢,只觉纤腰不盈一握,浓纤合度,竟是分外埠符合他的身材曲线。当下呼吸一紧,吻上那极其敬爱的粉嫩耳垂。
“哼,你这是趁火打劫,趁人之危,实乃小人之所为也。”粉拳麋集的捶在他坚硬的胸口,无法迫于实际屈于他淫威之下,也要损他几句过过嘴瘾。
深吸一口气,慕若兰让本身沉着点,她现在是东陵擎的侍女,成大事者不拘末节,忍着点。
“那若兰是承认你是我的女人了?”他笑得奸滑,眼中有股非常的锋芒。
“嗯,是我孟浪,冒昧才子了。”他暴露不怀美意的笑容,“那你如何才气风俗我呢?”
如果如此,那秦玉画早就逮着机遇爬上他的床了,又岂会熬到花期将过还只是个侍女?
昂首间,他的热度微褪,慕若兰倏然回神,暗骂一声‘无耻’,俄然被他捏着下巴抬头,她想也没想敏捷偏头遁藏。
正为他系腰带的慕若兰冷不防的被他搂住,双部下认识的抵住他的胸膛,刚要昂首怒瞪,俄然耳朵一热,炽热的气味洒在耳后及脖子上,她浑身一震,绵绵密密的酥麻从耳垂处伸展开来,好像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她禁不住低吟一声,却刹时刺激了搂着她的那人,东陵擎臂弯收紧,让怀中的娇躯更加贴合本身,唇舌猖獗的滑吻在那甜香的脖子上,深深吸吮,绽放朵朵红梅,他粗喘着,对劲的看着那点点殷红,兴趣昂扬地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就要吻下去。
晨风冷峭,天涯朝霞初染,蒙上一层淡淡的金黄。
“别如许。”慕若兰用力推开他,双颊晕红,一双翦水秋瞳控告般望着他。
“适应啊……”东陵擎笑着靠近她,俄然伸手抱住她,朗声笑道,“最好的适应体例就是相互密切打仗,次数多了就适应了。”
嘴角抽了抽,慕若兰咬咬牙,“谁说我不肯意了,我只是有些不风俗罢了。”
东陵擎不置可否的觑她一眼,慢条斯理的洗漱净面,然后拭干双手,才慢悠悠的说,“三今后,本公子要进宫面圣,身边总得有个女人贴身奉侍着,既然若兰不肯,那本公子自不会勉强,到时你就待在庄里,宫里的女人那么多,随便一个便是天姿国色,啧……”
“你是本世子的女人,谁敢笑话!”手指绕着她的秀发,一圈圈绕在指上,再一圈圈放开,滑如丝绸般的触感仿佛东风缕缕拂过他的内心。
就在她耐烦用尽,筹算踹门而入时,屋内传来少年初醒时微沉而慵懒的声音。
慕若兰猝不及防又被他按在怀里,听到他如此大言不惭,愤恚的捶他胸膛,嗔道,“堂堂东域王世子,竟如此恶棍,说出去莫不让人笑掉大牙。”
“不要,让我陪你去。”慕若兰急道,开打趣,这么好的机遇她怎能放过,非论东陵擎让她伴随进宫是何目标,她总要切身一试才晓得,但她有种预感,他不会真的伤害她,这是她这些年来与各色男人的来往中所养成的一种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