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若兰不顾两个丫环的劝止,大步往天仙楼走,在门口被两个花娘挡了下来。
这女人得有五十岁了吧?有这个年纪还在接客的?会不会太敬业了?
慕若兰抬手重抚发间的步摇,“就说我在天仙楼被几个纨绔公子缠住了……”
两保护齐声应‘是’。
“哎呀,公子别害臊嘛……”脸上有颗又黑又大的媒婆痣的女人朝他扑过来,吓得他蹬蹬蹬发展几步,那女人扑了个空趴在地上,嘿嘿笑着爬起来,眼角的鱼尾纹深得能夹死苍蝇。
好可骇,这是女人吗?臭死了,天啊,倡寮的花娘都是这类货品竟然还没关门大吉真是老天无眼。
慕若兰端坐着,清冷的声音听不出情感,“你去给我寻几个女人来,要那种在天仙楼里从业十年以上的,人老珠黄但风味犹存的,身宽体胖皮糙肉厚的,最好是久旷饥渴如狼似虎的女人,也不要多,四五个就成。”
“你就不要禁止了。”胖花娘褪下外衫,暴露白花花的肉,荡笑着说,“你中了‘玉郎渡’,不碰女人但是会死的,奴家也曾是花魁,你不亏损的……”
不消半晌,天仙楼的老鸨便来了,见面前几人通身气度,贵不成言,阅人无数的她立即就明白碰到这几人身份不凡,因而笑着奉承道,“高朋临门,女人有何叮咛固然开口。”
“女人放心,奴家必然不负所托。”
侍卫甲盗汗直流,他总算弄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磨练是否值得拜托毕生’,不幸的统领大人究竟是如何招惹到这个魔星的。
保护甲无可何如的上前扒开挡路的女人,随后扔了一锭金元宝畴昔,冷声道,“我们不是来找茬的,不消严峻。”
待他发明窗户也被钉死时,他体内真气涣散,半点内力都提不上来,他抬头看着房顶,正想着总不成能连屋顶都封上,屋子里俄然冒出几个女人。
天仙楼,这名字倒是挺直白的,就是不晓得内里是否真有天仙。
天仙楼里莺歌燕语,酒香混着胭脂水粉的香气感染着浑浊的氛围,年青的公子哥搂着鲜艳的女人狎玩调笑。
“呃,女人筹算如何磨练统领?”
“公子真结实,奴家就喜好您如许的……”高壮的女人皮肤乌黑如墨,靠近了能清楚的瞥见手背上凸起的疙瘩,敞开的胸口上一片黑压压的胸毛,说话时暴露一口黄板牙,臭气熏天,搔首弄姿的把身子往他身上贴。
慕若兰眼睛一亮,眉梢含笑,提步朝那座灯火闪亮的花楼走去,紧跟着她的丫环和保护惊诧地瞪大眼,脸齐刷刷地黑了。
保护乙在门口被几个花娘胶葛住,等待多时的老鸨迎上来让飞影从速上楼去救人,飞影未作他想敏捷上楼推开雅间的雕花门。
几双眼睛不成置信地盯着表情很好的慕若兰,眸子子都要掉出来。
半个时候后,飞影和保护乙赶至天仙楼。
他这是如何了?中毒了吗?
“这个,女人可否奉告为何要飞影统领来此?”
飞影侧身避开胖花娘的咸猪手,哪知另一个身材非常高大细弱的女人贴了过来。
几个女人筹议好似的从分歧的方向朝他扑来,他想跃上房梁却没法提气,反而浑身有力,他几下推开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