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若兰眯着眼笑,“中了那种药是啥滋味?”
飞影抱着钻心疼的大腿,“你……”你自个儿尝尝就晓得了。
“走吧!”脚步一旋,安闲地分开船面,小丫环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
“你呀,不该如此玩弄他的。”东陵擎斟了杯茶给她,责备的话倒是宠溺的语气。
飞影想吐血,很想一掌拍死她,“你这是筹算认账?”
“我,我哪有玩弄他。”慕若兰心虚的低头喝茶。
东陵擎笑着觑她,“功法皆废,武功尽失。”
“你,你,你……”飞影俊脸扭曲,神情狰狞,被打击的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紧抿着薄唇,喉结高低转动。
脑筋里不断回荡着老鸨的供词,‘摸一下给十两银子,亲一下二十两,扒衣服五十两,脱裤子一百两,嘿,谁能睡了他,一千两’。
慕若兰舒了口气,决定在飞影消气前避着点好。
“嗷!”
“飞影啊,你神采不好,病了吗?”不遗余力地火上浇油,就想看这硬汉被逼急暴跳起来咬人的蠢样。
“你……”能不提那些恶心的东西吗?
“啊!”
飞影感觉这女人太放肆,的确叔可忍,婶子不能忍。
咔嚓,脑中那根名叫明智的弦绷到极致终究断了,飞影豁然起家,双拳紧握,青筋暴凸,他要掐死这可爱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狡猾险恶的,臭,丫,头!
飞影冷睇着她,炽热的视野几欲在那窈窕柔嫩的身上烧出洞来,大腿上伤口模糊作痛,现在他仍能忆起昨夜那种浑身炽热的胀痛,不由咬牙,额头青筋直跳,一字一字磨着牙道,“昨晚慕女人让人找我去天仙楼救人,该不会健忘产生了何事吧?”
慕若兰点头浅笑,莲步轻移,目光划过坐鄙人首的飞影,眼角一扬,抛去一记挑衅的笑,胜利的瞥见那张略显惨白的俊脸一黑,唇角抽了两下,一副咬牙切齿却发作不得的模样,慕若兰朝他绽放甜美的笑容,表情好极了。
“我又不欠你钱,赖甚么账!”抵死不认,顾摆布而言他,慕若兰笑着走到东陵擎身边,在他劈面坐下。
扶住差点冲到她怀里的莽撞小丫环,慕若兰挑眉,飞影那家伙跟他主子告状了?
慕若兰瞅着飞影凶恶的眼神,心道,糟糕,她玩得有点过火,这厮可别想不开扑过来咬死她。
“孺子功?”慕若兰一愣,“那破了身会如何?”
其间舱房采光极好,阳光直射出去,透亮的能清楚瞥见氛围中漂泊的灰尘,黄花梨木桌案边,一袭紫衣的清贵公子手执书卷,纤长如玉的手指文雅地翻阅,见慕若兰款款而来,他放下书卷,勾唇含笑,温润的说,“若兰,过来坐。”
“好了,飞影你先出去吧!”
“飞影自幼修习孺子功,不能破身的,你竟给他找女人,你也太调皮了。”
慕若兰留步,方向一转走到飞影面前,睁大眼恶狠狠的说,“天仙楼是青楼耶,你竟然敢背着我去狎妓?”
“她们是如何欺侮你的?亲你嘴儿了?摸你了?扒你衣服了?那最后,她们到底到手没?”哼,本筹算找几个女人戏弄戏弄他便能够了,哪知这厮竟来找东陵擎告状,那就别怪她玩死他,玩不死他也要逼疯他。
“母夜叉长啥样啊?”
“主子,这女人打通天仙楼的老鸨对部属下药,找了几个母夜叉各式欺侮部属,主子要为部属做主啊!”声声控告直指祸首祸首,想起昨晚在天仙楼被那些恶心的女人高低其手吃光了豆腐,几只咸猪手不知耻辱地摸在他身上,胃腹忍不住一阵翻涌,神采青白交集,暗影,这辈子难以消逝的暗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