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绢急了:“不信你尝尝!这真的有毒1
阿绢仓猝攀住墙头,一转头,只见阿叶已不会动了。她双眼发直,看着那院中的俊美如魅的男人,口中喃喃自语:“都雅,都雅……天啊,天底下如何有这么姣美的男人?”
长相知,长相守。面前这一对伉俪不恰是这般么?相拥相偎,爱已入骨髓,一举手一头投足皆是缠绵情义,令人有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感受。
阿绢看了院子一眼,眼中也掩不住绝望,只能道:“好吧,阿爹如果晓得了我偷瞧人家,非打断我的腿1
“也不晓得,只晓得他见天跟着那姐姐身后呢。瞧着两人也不甚亲热,但是就是感觉两人是一对儿。”阿绢说道。
“凌澜……”
可那男人虽肥胖,但是身上的气度矜贵,一举手一投足不见张扬,却清冷而令人胆怯。更加令人猜不透他的身份。
阿绢好气又好笑地拧了她一把,“在这里也能打盹,细心摔下去1
阿绢听得好姐妹这么问,支了下颌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那家的男仆人向来不露面!每天就坐着一辆大大的马车进收支出,谁都没瞧见他长啥子样儿。”
她的脖颈一紧,已经被人拧起衣领,耳边传来低喝:“你们是甚么人?1
两人旁若无人地相拥,仿佛六合间只要他们两人。天光下,女子倾城绝色,男人清冷俊魅。素衣玄衫,两人相依相衬,如此奇特却又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
两个小女人,一胖一瘦。胖的白白嫩嫩,珠圆玉润,瘦的纤细苗条,皮肤水嫩,两人好似一对姐妹花,在墙头上叽叽喳喳,笑闹个不断。此时已是初春,太阳烤在人身上暖烘烘的,映得两个少女得空的面上红彤彤的。
她看得心惊胆怯,想要偷偷下来,却恰好挪不了半分。她悄悄拉了拉阿叶,阿叶一双眼如着了魔普通只盯着那院中的奥秘男人,底子也转动不了。
一行人便向清河镇的后山而去。清河镇的后山长年云雾袅绕,山中皆是奇珍奇草,药材多又贵重,若不是这险要的高山反对,恐怕来寻药的人不止现在这一点。阿绢的父亲路熟,随便指导几下便顺利进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