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云兮回过神来,神采惨白,道:“本宫没事。你持续去查,有甚么动静就告诉本宫。皇后处也要多盯着。本宫总感觉这事不简朴。”
卫云兮心中思路方定,上前道:“那既然皇后娘娘出宫了,这事该如何措置呢?”
“如果这把火有人执意要烧来呢?”秦七问道。
卫云兮闻言一惊,失声问道:“如何回事?”
她说着又抽抽泣噎地哭了起来:“幸亏臣妾没去,不然的话,恐怕臣妾也难逃毒手!”
看了一眼,只见那荷池中单朱紫的尸身沉沉浮浮在枯了的荷叶中,宫正司的人还未敛尸。卫云兮猛的想起在南楚时的华氏,那一夜荷花池中奋力相博,另有华氏临死之前不敢置信的眼神……浓浓的血腥仿佛还未曾散去。
淳于卿看着卫云兮神采寂然,她再不晓事也晓得本身现在危急四伏,赶紧点头。卫云兮出了宫正司,看着内里光辉的天光这才感觉吐出心口一股浊气。
此话一出,越秀宫中的妃嫔们纷繁叫屈起来。淳于卿脾气甚是烈,走出来不忿道:“皇后娘娘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把臣妾们等拘起来,未免过分果断了吧?!”
秦七不敢怠慢,赶紧唤来宫人筹办肩撵,领着卫云兮仓促赶往越秀宫。卫云兮来不及换衣,只着了一件烟翠色绣荷曳地长裙,上了肩撵神采忧愁地前去。才方到了越秀宫的宫门就瞥见很多妃嫔围在宫门入迷采惶惑地群情纷繁。她们见卫云兮来了,赶紧跪下迎驾。
“娘娘现在如何办?”秦七问道。
旧事袭上心间,她好久才道:“退下去吧。务必自保,实在不成,不成让这把火烧到露华宫中。”
卫云兮倒吸一口寒气:“看来当真是被人暗害的。”
皇后玉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本来卫国夫人如此体贴宫中之事。”
秦七吃紧擦着额头的汗,这才说道:“听越秀宫中的宫女说道,昨夜单朱紫嫌太闷,因而用过晚膳就出去散散了,只得一个叫做翠柳的宫女跟着,到了寝息的时候,单朱紫也还是返来,但是到了半夜她说肚痛,就出去换衣如厕了,宫女睡得迷含混糊的,也就让她出去了,可没想到出去就再也没返来了。宫女们找遍了越秀宫,也没往荷花池里瞧,就明天白日的时候洒扫的宫女才发明内里浮着单朱紫。”
“本宫还要等着皇上班师回宫,等着……”她终是没有把最后一句话说完。她要等着南北一统,等着萧世行返来,也等着那小我。
秦七对卫云兮低声道:“娘娘,看模样这事都是冲着娘娘而去的。若不是淳于小主最后没去,恐怕这事闹得更大。”
秦七神采微白,半晌才道:“是单小主。她溺毙在荷花池中!”
她最后一句冷森森地看着卫云兮。卫云兮对上她的眼,眉梢一跳,心中的不祥更加分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