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公见他以逸待劳,面上黯然:“只一件,小女云兮还望建王善待。既然建王亲身在皇上跟前求娶,也曾在老夫面前许下信誉,大丈夫无诺岂不是失期天下?”
第二天,卫云兮醒来的时候慕容修已不见了。她拥着被子怔怔回想昨夜产生的事,心中越感觉不妙。周燕宜是国舅家二令媛,她只在诗社见过两面,传闻她娇纵高慢,比小巧八面的苏仪还更驰王谢令媛的坏脾气。她昨夜大婚之夜被慕容修萧瑟,以她的性子恐怕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卫云兮看着他披发肝火的背影,轻舒一口气缓缓闭上眼,拉过被子安然坠入梦中。而案几上,红烛沁出点点红泪,悄悄滚落。
卫云兮神采发白,想起新婚夜他的卤莽不由抱紧本身:“你你……你要干甚么?”
“但是王爷,彻夜是您的大婚……”领头的嬷嬷结结巴巴不甘心肠说道。
她紧紧拥着被,暴露肥胖的香肩,一抹凛冽的锁骨楚楚动听。长长的乌发披在肩头,似水光滑。她的美似夜中的白莲,喧闹幽芳令人欲罢不能。
烛光下,慕容修神采已阴沉如山雨欲来。被人揭露心机的滋味的确是不好受。
卫云兮擦着眼角的泪痕,心中的怒意倒是忍不住翻涌。下颌一凉,慕容修抬起她的小脸,果不其然瞥见她眼中深深的仇恨与气愤。
卫云兮被他的大掌捂得心口憋闷,她不由睁大眼睛惊骇地看着他三下就扯掉了她的中衣,暴露内里大红肚兜。雪色肌肤衬着那红艳旖旎的色彩,逼入他的眼中,令他的眸色猛地一沉。
房中又沉寂如初。慕容修看着她们走了,这才揉了揉发胀的额角,长叹一口气。身边的被子一动,双眼泛红的卫云兮冷冷探出头,抱着被子往床最里角缩去。
卫云兮抱着本身,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卫云兮整了整头上的乱发,穿上衣服,寻了个姿式躺好,似笑非笑的看着慕容修:“夜深了,殿下安息吧。明日还得对付皇后呢。她可不是那些无知的嬷嬷,三言两语就能被殿下恐吓住了。殿下还是想想该如何对皇后娘娘解释新婚夜萧瑟娇妻的事吧。”
她的美眸闪着不平的光芒。有那么一刻,慕容修心中模恍惚糊掠过一种极熟谙的感受,仿佛在影象深处,有一双眼睛也如她这般一模一样。
卫云兮被他堵在床上,想要逃却不知从那里下床。他矗立的身躯已把床占了一大半,苗条的腿横在床沿边,更是令她无从逃脱。
她不由大惊。慕容修步步逼近,一字一顿地说,本王娶你不过是为了热诚你,折磨你……
卫云兮听着从内里传来的模糊喧闹声,长叹一口气:“只不过是恶梦罢了。”
慕容修胡乱扯开身上的新郎服,往床上一躺,带着醉意懒洋洋道:“还无能甚么?本王要睡觉!”
慕容修想罢又发笑。卑鄙之人脑门上又没写着小人二字,就算卫国公老来边幅如潘安,但是仍然窜改不了十年前他出售前朝皇后的究竟!他想动手掌垂垂在袖中紧握成拳,模糊的竟传来有咯咯的响声。
卫云兮还没回过神来,胳膊上一紧,人已被一股大力压到了床上,她惊叫一声,方才还在睡着的慕容修眸色清澈,一丝醉意也无。他捂住她的嘴,就开端扯她身上薄弱的中衣。
“啊!”她猛地从梦中惊醒,小香闻声声音赶紧出去,看到卫云兮一头盗汗,担忧地问:“娘娘做恶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