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爷,彻夜是您的大婚……”领头的嬷嬷结结巴巴不甘心肠说道。
但是此时他如果要走天然是落了下风,如果不走只能和卫云兮挤一张床。想他慕容修在疆场上杀伐定夺,甚么时候碰到过如许难堪的处境。慕容修冷哼一声,忿忿然背对着卫云兮躺下来。
慕容修眸色垂垂深沉。他靠近,温热的气味撩动着她肩上的雪样肌肤:“你让本王去哪?假戏如不真做,如何会让她们信赖?”
他冷然回身:“只不过殿下男人汉大丈夫,以毫无抵挡之力的女子作为筹马,殿下不感觉惭愧吗?”
“啊!”她猛地从梦中惊醒,小香闻声声音赶紧出去,看到卫云兮一头盗汗,担忧地问:“娘娘做恶梦了?”
慕容修猛地顿住脚步,缓缓转头,冷峻的俊脸上终究暴露笑容,他哈哈一笑:“好!让他来书房见本王。”
卫云兮猛地惊醒,就闻声一个大嗓门的嬷嬷在说话,那声音盛气凌人:“你个贱蹄子,你可知我们是谁?说!王爷是不是到了这里?”
“如何?怪本王不敷和顺?”他戏谑一笑。
“滚!”慕容修冷喝一声。她们仓猝连滚带爬的退出了卫云兮的房间。
慕容修闭着眼,俊美锋利的五官暴露在她的面前。浓黑有致的剑眉,挺直如刀刻普通的鼻梁,另有那抿成一条线的冷酷薄唇。面上的两抹酒晕如飞霞普通,为他稍嫌刻毒的面庞添了几分暖色。睡梦中的他看起来与常日刻毒的他判若两人。
第二天,卫云兮醒来的时候慕容修已不见了。她拥着被子怔怔回想昨夜产生的事,心中越感觉不妙。周燕宜是国舅家二令媛,她只在诗社见过两面,传闻她娇纵高慢,比小巧八面的苏仪还更驰王谢令媛的坏脾气。她昨夜大婚之夜被慕容修萧瑟,以她的性子恐怕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门房面上难堪:“但是王爷,卫国公说是有事要与殿下筹议。”
到了书房,慕容修看着面前一身儒雅长衫子,面庞清隽的卫国公,不由有些惊奇。他恨卫家特别仇恨这卖主求荣的卫国公,但是现在看来这卫国公虽已年过四旬,但是一身儒士风采仍然,跟传言中卑鄙无耻仿佛一点都不相干。
卫云兮听着从内里传来的模糊喧闹声,长叹一口气:“只不过是恶梦罢了。”
小香惶恐的声音传来:“嬷嬷,奴婢我我……王爷是在内里,但是……”
卫云兮被他的大掌捂得心口憋闷,她不由睁大眼睛惊骇地看着他三下就扯掉了她的中衣,暴露内里大红肚兜。雪色肌肤衬着那红艳旖旎的色彩,逼入他的眼中,令他的眸色猛地一沉。
她还未说完,腰间猛地一紧,慕容修已把她搂在怀中,他轻啄她的香肩,慵懒笑道:“你我已是伉俪,为何还要分床而睡?”他的吻蜿蜒到了她的耳边,轻摇啃噬她敏感的耳垂,令她浑身忍不住轻颤。
卫云兮被他堵在床上,想要逃却不知从那里下床。他矗立的身躯已把床占了一大半,苗条的腿横在床沿边,更是令她无从逃脱。
卫国公已起家告别,言语中终究透露哑忍許久的怒意:“殿下何必说这些无用的话来恐吓老夫呢?建王殿下求娶小女卫云兮不就是这个目标吗?让她没法成为太子妃,卫家没法成为太子的助力,我老夫也不能为太子所用。现在老夫遂了殿下的心愿,殿下不是应当欢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