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她还真是搞不懂柳贵洲,既然对三丫头宝贝的要死,为甚么还要背后里拆她的台,若她想要柳家酒楼,柳贵洲大可送给他博得美人一笑,归正在她领受之前这家酒楼已撑不下去了,就想之前的香袖坊一样,她把甚么都弄好了,还不是三丫头一句话柳贵洲便双手奉上了么。
老吴转过身,笑笑道:“掌柜的,你说甚么?”
不过算了,这是他们本身事,那两人要如何玩与她无关,只要不把她这边的人卷出来就行了。
老吴听着,还是是一副驯良的边幅,“呵呵,掌柜的,我是老了,可猜不出你的意义。”
雨欣没说话,又许是没闻声,她俯身又取了一颗蒜,偶然间暴露了手腕。
她现在算是明白柳贵洲为甚么要让她来领受柳家酒楼了,不是因为她理财的才气,而是她和三丫头是敌对方,他要她做的就是撤除王家兄弟,搞不好之前阿谁王掌柜也是三丫头的亲信。
老吴笑了,“不过这也不是他们定下的,还不是掌柜的你一句话嘛。”
老吴见雨欣掩下胎记便没多问,只是说:“就算他们不是常来的客人,那大蜜斯安知他们就是王家兄弟找来的?”
老吴一愣,终是回过身来,他深看了面前的小女子一眼:“不知大蜜斯,是如何晓得的?”
雨欣抿了抿唇,“这也没甚么,只是前天我在南门街见到过他们,我记得那处也不乏有很多经济实惠的小摊店,并且他们明天是要去赶工,总不至于舍近求远跑到我们这里来。”
雨欣拿起竹篮掂了几下,吹走内里的蒜皮,她会的不过是明天从方主厨嘴里套出来的,归正伙房里的帮厨长年跟在王家兄弟身边,没偷学几道菜才怪,让他们顶上位不就行了,等她把菜谱学透了再说。
看到胎印雨欣抖了抖衣袖掩住,没想到翠环还真把本身的话记在心上,记得第一次来柳家酒楼和统统人见面的时候是翠环帮她化的妆,当时她发明手背上沾上了一点胭脂,顺手一抹倒是染开了,看着也擦不掉雨欣便不管了,能够后店内的有个伴计见着了,他的手臂上也有一处胎记,便兴兴的与她说了几句,弄得统统人都晓得新来的掌柜的手上有一块丢脸的红胎记。
老吴撕下葱叶:“可他如何与大蜜斯一说话就晓得这是他们要找的酒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