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海回身欲走,忽地回过神来,面对哗哗流转的银河运功很久,忽地一掌击出。这一掌出得无声无息,击在水面连浪花也没有一个,过得半晌,一个巨浪从水底翻出,浪中卷着的鱼虾明显已死透了。镜海见了,宣了声佛号,又道:“罪恶罪恶。”
半天薛晴反应了过来,先不管李岩如何俄然就贯穿了“落梅风”的诀窍,奔进屋内喊道:“我才是大夫!”她只看阿史那瑕神采,便知刚才一曲并非平常,并不混闹,从怀中拿出一个青玉瓶,但看瓶子的材质就晓得内里丹药的贵重程度。她翻开瓶塞,一股浓烈的药香便披收回来,倒了一颗火红色的丹药,又想了想,咬了咬牙,又倒出一颗来,拿了盏净水,喂给阿史那瑕,在她耳边轻声道:“莫嚼,直接咽下便可。”
他身后站着的一人道:“如何,是我们听错了么?”镜海摇了点头,嘴上却道:“我这一掌包含‘天人五衰’劲力,谁挨上也好过不到那里去,半月内甚么也做不了了。统领如故意,要么着人搜索下这段河道,要么明日里着人去搜一下城里内伤严峻的人便是了。”那人道:“褚某谢过大师指导,我心中已有计算。”本来他恰是行迹奥秘的“千峰之秀”褚北辰。镜海双手合十,道:“受人之命,忠人之事。”两人扳谈至此,便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