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忙道:“师姐事件繁忙,怎敢劳烦?”常妙真道:“这里世人各司其职,只要好好做完本身的一些事情,又那里有甚么事情要措置了。请吧!”说在在前带路,见李岩如有所思,又道:“如何了?”李岩从速跟上,说道:“师姐所言极是。之前读史,常常见对帝皇是否勤政的评价,老是以每天批阅奏章数量来评判。说道始天子每日批阅的奏章都要称好,乃是一等一勤政的天子了,终究倒是二世而亡,当真是莫大讽刺。”
常妙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些话来,“哦”了一声,语气中多了些奇特,又道:“那你如何对待始天子平生?”李岩摇了点头,说道:“仅凭只言片语,又如何去评价一个千余年前的人物平生。何况当时人们对人间万物的认知与现在定然是有辨别的,企图以当前的设法去推断前人,也会有失公允。即便如此,我也以为始天子也做到了一名天子的极致,平六国、驱羌胡、建长城、书同文、车同轨,辟土开疆,威凌天下,又能勤政矜持,都能够为是不世之举。但是对这些事迹,秦有秦的派头,六国有六国的态度。以秦来看,六国王族骄奢淫逸,国力日衰,自当灭之;六国遗民却只见亡国以后饱受苛虐,从未被看作新朝之人,焉能不怀恋故国,举旗而反。始天子在时,他自能赛过六国兵变,一旦他不在了,事情又岂能尽在他掌控当中。常有传言,‘******二世而亡,我却以为,秦亡并非天定,而是天灾。”
实在上院也没有甚么都雅的,范围格式与凌云也差未几,他们独一盘桓的处所便是藏经的“天一阁”了。“天一阁”共分五层,取的是天平生水之意,出来看到第一层大厅内里摆着无数巨型书架,藏着诸般道藏,以及一些分门别类的珍本,另有很多一家之言的孤本也都有。李岩看着浩大若海的卷轴册本,叹道:“雕梁画栋随时可建,亭台楼阁随时可建,这些册本的汇集只怕要穷数百年之功才可有此范围了。”韩琦却道:“如何不见有武功秘笈呢?”张大通在一旁不吭声,眼中却尽是殷切之意。“正一教”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大门派,此处既然为藏经之地,所藏武学秘笈定然是少不了的。
岳阳鼓掌说道:“你倒是师姐的知己。当时师姐便是如许劝说师父的,是以师父这才令师姐出面掌管正一,担忧我会从中作梗,严令须得遵循,不然定罚不饶。可惜可惜。”李岩道:“可惜甚么?”岳阳叹道:“可惜方才你没有将这些说给她听,不然她也不会拒你于千里以外了。”李岩却道:“听你所言,以我所知,虽说体味未几,也知常师姐断事应是只顾大局,不会因小我私念而摆荡的。她心中对我承认,将来也影响不到她的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