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贵妃的孩子!你竟然没死!”东祈皇后回过神来,指着公子桀不敢置信道。
第二天,凤如歌早早地去了御书房,等着南宫钰下早朝。
东祈皇后浑身发软,呼吸困难,跌坐在地上,早已经吓得花容失容。
“喂,容锦瑟,你不好好呆在家里照顾你大哥,闲着没事跑到凤哥哥这里来做甚么?”南宫蝶娇蛮的声音隔着那么远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她必然要撤除萧奕然,不管是因为他对她的心机,还是他能够醒来后看破她的身份,她都要让他永久闭上嘴。这一起送他去治病,是个好机遇。
凤如歌,真是越来越成心机了。
现在的东祈,在接到北璃要攻打他们的动静后,已经是乱成了一团。
凤如歌摸索着看向南宫钰,却见他当真地点了点头,“对,这就是东祈的。”
等了一会儿,便看到南宫钰一行人走到了御书房,南宫钰的龙袍还没有换下来,仿佛是极其仓猝,他身后还跟着兵部尚书和几个将军,仿佛是有甚么大事。
但是远远地,那两个大蜜斯针尖对麦芒的吵架声清楚地传了过来。
接着便是流言四起,一时候北璃都城热烈万分,同时也发急了很多。
“好,好,好,我情愿!”东祈皇后底子不晓得东祈太子已死,她不住地点着头,伸手抓住了公子桀的衣衿,“你让我做甚么,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谁知面前白影一晃,她惊骇地瞪大了眼睛,因为她看到本身面前,一个白影站在黑暗中。
想到这里,凤如歌从混堂中起家,换了里衣筹办歇息。因为过分怠倦,也因为身上有些酸痛,她的心机有些涣散,是以,她没有看到,在披上里衣分开浴室后,水池里的水面渐渐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但是跟着温泉水的流入,新水旧水的替代,那薄薄的冰很快就被温泉水的热气化掉,消逝得无影无踪。
“陛下。”凤如歌见到一身龙袍的南宫钰,便要跪下施礼。
这几日南宫钰特许她在王府养病,能够不上早朝,以是她能拖一日是一日,就算是本日能够赶上早朝,她也没去,而是跑到御书房中图清净。
“是。”侍卫领命出去。
“既然陛下早就盘算了主张与东祈一战,那就照之前的打算来,不要被这些不测之物打乱了打算。”凤如歌微微一笑,伸手抚过舆图,“依如歌看,既然现在没有辨明舆图真假,陛下就当没有获得它。毕竟以我北璃的气力,拿下强弩之末的东祈还是不在话下。不过嘛……”
“昨夜,有人潜入皇宫送来的。”南宫钰不疾不徐地说道,神采很安静,“这张舆图,对我们攻打东祈的确有助益。但是朕总感觉此图这么轻易被人奉上门来,有些不对劲。”
“陛下你是从何得来?”凤如歌惊奇道,“有了如许舆图,我们如果想要攻打东祈,易如反掌啊!”
“她是部属培养的最超卓的暗卫之一,主子固然放心。”卿娘点头。
“贵妃mm……mm,是我不对……我会给你烧纸,让你……你在地下放心的……”东祈皇后惊悚地看着那人,本能地朝着前面爬退。
“凤哥哥,你吼我?你为了她吼我?”南宫蝶向来没见过凤如歌用如此冰冷生硬的语气对她发言,看到凤如歌不善的神采,南宫蝶更加感觉委曲了起来,“凤哥哥,你如何能够如许……如何能够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