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您自求多福吧。
银鞭冲着男人平坦地毫无赘肉的腹部打下,用力之大,隔着衣服都打出了一条血痕。
就连凤如歌,也感受冷了几分,内心有些发慌。
但是转念一想,本身已经把他五花大绑地绑在了这里,料他天大的本领也难以逃出世天,本身惊骇个甚么劲啊!更何况,开弓没有转头箭,既然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如赌上一把!
“不求我是吧?不说是吧?”凤如歌挑眉,“那就持续!”
“呦,惊骇了?”凤如歌终究看到容瑾城惊惧的神采,她对劲地大笑了起来,竟然不怕死地朝着容瑾城眨眨眼,“惊骇就求我啊!说不定我能网开一面,放你一马!”
“是吗?”容瑾城勾唇含笑,“你就是为了一株玄冰草,大费周章把我捉了来?”
凤如歌对着无双使了个眼色,无双嘴角抽了抽,怜悯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容瑾城,又转头看向凤如歌,迟迟不肯挪动脚步,仿佛是在问,真的要如许么?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找死的人是你!”凤如歌见容瑾城如此不上道儿,还口出大言。她眯起眼眸,扬手又是一鞭子,几近是使出了浑身的力量,“说,玄冰草在那里?”
主子,悠着点,挺贵的!
好久,凤如歌都没有持续折磨他,容瑾城有些奇特,本觉得凤如歌知己发明了,但是细心想想,这个女人的知己都被狗吃了,还能从那里发明?以是一时候容瑾城也想不明白凤如歌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为了本身大哥规复普通,为了本身后半生的幸运,拼了!
“求你!”两个字从牙缝中挤出,固然说得很不甘心,但也能看出是男人的极限了。
暗处的无双看在眼里,疼在内心。
“你晓得如许做的结果吗?”唇角勾起鄙夷的笑,容瑾城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安静和自傲,仿佛笃定了凤如歌不敢对他动手,“女人,你应当给本身找条活路。”
“……”容瑾城再一次对凤如歌天马行空的思惟体例无语了。
“你短长啊!不睬我是吧?”凤如歌见本身这招不起感化,不但没让容瑾城让步,反而把本身累成了狗。她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将手里的小银鞭扔到了容瑾城身上,哼了一声。
听着那放肆的话,容瑾城笑了,笑意中异化着的迫人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难不成,你觉得我是垂涎你的美色?切!说白了,就是用玄冰草换你的命,明白吗?”凤如歌嫌弃地看了容瑾城一眼,很想愿意肠讽刺他,说他还没本身都雅。但是如许假到不能假的谎话,她张了几次嘴,都没美意义说出来。
“你不说是吧?我有的是体例清算你!必然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凤如歌拍拍容瑾城的脸,阴测测地一笑,“放心,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把死人妖捉来,让你们俩团聚!”
“你——真是找死!”容瑾城终究起火了,他几近是咬牙切齿地吼怒道。
“有我给你们撑腰,怕甚么!”凤如歌冷哼了一声,“你们别看别人模狗样的,实在就是隔壁风月楼的淸倌儿!摆着架子不肯意接客,也不瞧瞧本身是甚么身份!风月楼的妈妈说了,给他些短长瞧瞧,不然他还不晓得本身几斤几两呢!归正明天叫你们来,就是让你们破了他身子,你们不肯意干,我再派人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