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将军想要找的人啊,镇南王府的蜜斯。”凤倾歌笑着蹲下身,她从长袖中取出一把敞亮的匕首抵在那将军脖间,匕首的寒意透过肌肤,通报到那将军身上的每一寸,他吓得大气不敢出,瞪大双眼惊骇地看着凤倾歌,可恰好半分都转动不得。
“部属服从!”那侍卫领命后退了下去。
“倾歌女人且慢!听我把话说完啊!”那将军哀嚎一声,忙不迭道,“倾歌女人,你看如许好不好!明日我会派人押送令尊大人回都城,我把线路奉告你,你安排人在半路把令尊大人劫走!如许一来,对我们两边都好……”
没想到凤倾歌竟然会如许说,那将军一怔,在看到那流光潋滟的美眸后,统统的明智都抛之脑后,眼中唯有见才子双眸似嗔又似羞,仿佛有千言万语要与他说。
当他迫不及待地冲进房间后,公然看到房间里,一身红衣的凤倾歌站在那边,笑意吟吟地看着他。美色在前,阿谁将军迫不及待地要上前,就要翻开她的面纱,将她揽在怀中,“倾歌女人,快摘上面纱,让本将军好好心疼于你……”
“你倒是撇得洁净,真是个狗熊。”凤倾歌轻视地看着他,嘲笑了一声,“我天然是晓得,你没有阿谁本领伤了我爹。但你是统帅,你的前锋将军把我爹活捉了,我爹现在应当在你那边吧?别奉告我你甚么都不晓得,你如果持续装疯卖傻,我的手一抖,你的小命可就没了。”
“是。”那女子点点头,当即下去筹办。
“你……你不要乱来!”那将军顿时面无赤色,“你想要甚么,想要本将军做甚么,本将军都会承诺你的!把解药给我,把解药给我啊!”
“倾歌女人!倾歌女人!”那将军哀嚎道,“不是我不听你的,我如果真的派人把令尊大人放了,回了都城,我就要生不如死啊!”
那年青将军闻言放动手里的兵法,抬开端来,微微蹙眉问道,“那大将军呢?”
现在的江湖上,有谁不晓得大名鼎鼎的倾歌女人!
“你当我是傻子吗?放你归去,你会那么经心肠帮我?”凤倾歌唇角勾起一抹诡谲的笑意,她的眼睛扫过那将军身上的每一处挂件,最后伸手扒开他的手,将他腰间藏着的令牌拿了下来,“和你费了这么半天话,有了这个,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找到了!”出去的女子摘下玄色风帽,点点头,“镇南王被关在一个营帐里,他的身上并没有锁链,营帐外的保卫也不严,不过阿谁营帐在南唐少将军的营帐旁。”
而凤倾歌则换上夜行衣后,快速出了营帐,朝着那女子所说的营帐而去。
“少将军?是伤了我爹并且活捉他的少将军吗?”凤倾歌微微蹙眉问道。
这三年来,曾经有人在风月楼一掷令媛,只为求得见倾歌女人一面;也曾有人日夜不离地守在琼花谷外,只为比及倾歌女人出来;也有人曾经试图通过白水山庄,探知倾歌女人的下落……但是不管他们如何尽力,三年来,也未曾有人再次见到倾歌女人,哪怕她的动静也未曾得知。
大名鼎鼎的风月楼楼主,她的仙颜,她的本领,她的奥秘,一向以来都只是江湖中的传说。从十几年前风月楼在江湖上崛起之时,她一向低调未曾露面,独一一次的露面,便是三年前在白水山庄为鬼谷子祝寿的一次。那一次她的呈现震惊了全部江湖后,她又再次销声匿迹,任多少人费经心机,也没能再次见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