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明鉴!阿谁玉佛真的是我国的护国之宝,此次我皇陛下为表诚意,这才将这个奇宝献上。却没想到陛下你竟然听信一面之辞,思疑我皇陛下的诚恳,当着各国使臣的面不给我东祈面子,岂不是让人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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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向站在容瑾城身后的清风飞身而起,冲着东祈使者直扑而下。他的身法快到了顶点,那使者底子避不开。那使者只感受面前微微一花,手腕猛地一麻,紧接动手上又是一轻。几近是一眨眼的工夫,那盒子已到了飞身而来的清风的手中。
“不能让冰持续熔化了!要想体例禁止它!一旦寒冰熔化,蛊玉就会变成无数蛊虫,到时候这大殿中的人一个也别想跑,都会变成蛊虫的食品……”
“这个东西是上古的蛊玉,是蛊玉!”
“想尝尝?这也不难。”凤如歌闻言俄然笑了起来,她回身看向南宫钰,对他行了个礼,“陛下,如歌倒有一个尝尝的体例。”
而那使者也同时被清风点了穴道,定在了那边。
“真是好一张利嘴。”容瑾城挑眉看向使臣,“依你这么说,我们还是冤枉你了?难不成你的这个墨玉佛并不是凤世子口中所说的蛊玉?”
见状,凤如歌瞳孔一缩,猛地站了起来,“快盖上盖子!不能再让冰熔化了!”
寒冰掌――他竟然练成了凝水成冰的寒冰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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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如歌焦心道,因为此时蛊玉身上包裹着的寒冰已熔化了十之七八,眼看就要暴露底色。
那使者哼了一声,“当然不是!这天下上哪有甚么蛊玉,清楚是他想哗众取宠,危言耸听!如果你们不信,大可让冰熔化了尝尝看。东祈是否用心叵测,一试便知。”
此人倒有一张利嘴,短短几句话便反守为攻。
“说,你们东祈究竟是何用心!”萧奕然也气得站了起来,指着那使臣愤恚道。
“蛊玉,是蛊玉!”凤如歌惊呼出声。
东祈使者疏忽世人的暴怒,嘲笑道,“哼,被一个后生的话吓成如许,连试都不敢试,你如何晓得这是蛊玉?”
他一手平举盒子,一手置于盒子上方,半晌间水面便浮起一丝丝白气,过未几时,盒子边上起了一层白霜,跟着水面结成一片片薄冰,冰越结越厚,只一盏茶工夫,一盒净水都化成了寒冰,而那块蛊玉构成的佛像天然也被解冻在内里。
赫连景嘲笑着,毫不包涵地将东祈使者的用心*裸地解剖在世人前。
就在清风不晓得该如何是好时,只见一道紫色身影闪过,容瑾城飞身而起,只是一瞬就站在了清风的身边。他快速拿起中间热酒的水罐,将内里的水都倾倒在盒子里,转眼将那蛊玉淹没在盒子里。
就在这时,凤如歌只感觉面前寒光一闪,只见容瑾城手指在面前的琉璃盏上悄悄一弹,通透的琉璃盏带着绯红色的美酒直直地朝着阿谁使者袭去,只听到使者一声惨叫,他手中的盒子回声而落。
“好你个东祈,敢对本太子脱手!”萧奕然本来还没有明白这是如何回事,听到赫连景的阐发后恍然大悟,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怒不成遏地指着东祈使者道。
南宫钰俊脸上此时尽是上位者的威仪,他嘲笑着看向使臣,“你如果内心没鬼,为何不答复如歌的疑问,反而要用掌力催化寒冰?依朕看,用心叵测的是你东祈,本日你们的所作所为,才是令朕寒心,令各国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