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高兴了。”镇南王眼中是幸运的笑意,他看着凤倾歌,别有深意地一笑,“不过如果看到你和容瑾城的孩子,爹爹但是会更高兴啊!”
“没事儿,父王。他没欺负我,就算是欺负,那也是我欺负他啊!”凤倾歌昂首对着镇南王一笑,表示他放心,“这三年来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父王,你就别操心了。我们两个好好的在一起不也很好吗?等统统的事情都安宁下来我们再结婚也不迟啊!他但是说要给我一个乱世婚礼,如果现在仓促忙忙地嫁了,我岂不是很亏损?”
“是吗?若你的心真的没有变,那你为何要操纵倾歌?操纵她来激化七杀和西凉的冲突,让他们相互残杀,来给你以后的帝王之路扫清停滞?”公子桀嘲笑一声,他看着容瑾城的眼睛,沉声道,“你那日将她救下,却用心让你的人暴露马脚,让七杀的暗探以为是赫连景救走了她。连城气势汹汹地去找赫连景要人,七杀和西凉的大战一触即发,连城为了倾歌,必将会和赫连景拼个你死我活!你这坐山观虎斗之计用得可真好啊!只是不知,如果倾歌晓得你操纵她让连城和赫连景相互残杀,她会对你多绝望!”
按理说,以容瑾城的出身,以容瑾城的本领,在这乱世中应当主动而为,建立一番功业才是。而不是安于平平,隐居在这桃花源。
“她如果真的对你断念塌地,你如果真的能好好待她,我天然能够忍痛成人之美,只可惜,现在的你,已经不是畴前的你了。你真的敢说,你对她的心,还像畴前那样,没有掺杂别的东西吗?”公子桀忽地站起家,他定定地看着容瑾城,仿佛要从他安静的面庞上看到一丝慌乱,“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奉告我你对倾歌的心,仍然如三年前那般吗?就算是为她死,也甘之如饴?”
若真的是后者,那就太可骇了。
容瑾城说着,他身上哀伤的气味透露,他面前仿佛闪现出那女子薄弱的身影,明显很脆弱,却始终要故作固执……她倔强的模样,让民气疼。
“父王,这都是畴昔的事儿了,还提它做甚么?”凤倾歌微微一笑,她抱着镇南王的胳膊,柔声道,“三年了,我们终究见了一面,爹你总说那些事做甚么?你快说说,这三年我不在爹身边,也不晓得王府里如何样了?我但是传闻我们北璃的公主殿下给大哥生下了一对龙凤呈祥,想来王府里必定很热烈,你们过得必然很高兴吧?”
“你既然已经撤除了北璃摄政王的头衔,今后便和北璃再无干系。若我猜的不错,下一步,你应当就是规复东祁皇子的身份,带着老天子留给你的二十万雄师,和七杀一决高低了吧?”公子桀笑了,“既然你迟早要规复身份,那我早日唤你一声三弟,另有甚么不对吗?”
“二哥晓得的还真很多,想来那东祁那二十万人马,二哥也是一向盯着的吧?只不过二哥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最后那二十万人马竟然落在了我的手里,二哥是不是很不甘心?”容瑾城悠但是笑,他那吵嘴清楚、高雅无双的俊眸看着公子桀,仿佛能够看到他的心底。
排闼出来后,院中檐下,公子桀一身超脱白衫正盘膝坐着。他三千墨发放下,随便披在肩头,阴柔俊魅的容色在阳光下更加如墨色刻画,有一种难言慑人的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