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使有罪,勾起了女皇陛下的悲伤过往,还请女皇陛下莫怪。”西凉使者一见凤倾歌如此哀伤,晓得本身说错了话,从速告罪道。
女官扶着她,低声道,“要不娘娘去前面的凉亭坐一坐,喝一杯热茶醒醒酒。”
“后宫敦睦,那但是北璃陛下之福啊。”南唐使者笑着说完,转头看向凤倾歌,问道,“女皇陛下,本日为何没有见到小皇子呢?”
“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赫连贵妃和洛淑妃但是存亡之交,二人经历了存亡,现在但是情同姐妹,两人常日好着呢。”北璃使者笑着道。
……
“夜儿啊……”凤倾歌见话题又转到了夜儿身上,她微微一笑道,“夜儿还小,早早就睡下了,以是彻夜并未前来。”
一样的病?
“容瑾城——”就在这时,俄然凤倾歌低喃一声,她美眸中闪动着亮光,竟然是一把甩开了女官的手,朝着上面那人飞奔而去。
“女帝陛下?”西凉使臣见凤倾歌迟迟不说话,开口摸索着提示她道。
“那真是太好了。”南唐使臣连连谢恩,“在本使解缆之前,我朝陛下和皇后娘娘经心遴选了礼品送给小皇子,如果本使没能见到小皇子,还真不晓得该如何归去交差呢。”
公子桀幽幽叹了口气,他饮下了杯中之酒,美酒甘醇,入口倒是非常苦涩。
“陛下谨慎啊!”
“他们倒是故意了。”凤倾歌微微一笑,南唐使者口中的陛下和皇后娘娘恰是萧奕宸和水君儿,一年前萧奕宸即位后,便册封了水君儿为皇后,两人琴瑟和鸣,夫唱妇随,一年后水君儿便诞下一女,萧奕宸极其心疼,视为掌上明珠,是以册封其为明珠公主,“既然如此,那朕也得给明珠公主选个礼品,使臣回朝时带回,也是朕的一片情意。”
“使者这话倒是问对人了呢。”凤倾歌清澈的眸光扫过世人,俄然,她举起举杯,难过地叹了一口气,“真没想到,景皇和朕倒是得了一样的病。”
凤倾歌稳住身形,摆了摆手,“朕没事。”
走到凉亭下时,凤倾歌正由女官扶着出来,却见凉亭中站着一小我。那人一身紫衣,背对着她站在凉亭中,月光洒下,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淡淡的光彩,整小我如同神祇普通。朦昏黄胧中,凤倾歌展开昏黄的眼睛朝着那人看去,她的脚步停了下来。
西凉使者说完,眼眸熠熠生辉地看着凤倾歌,等候着她的答复。
“实在说来也简朴,这方剂浅显易晓得很。”凤倾歌微微一笑,“道是:相思是种病,不重也非轻,自古无方治,向来不竭根。”
“本来如此。早就听闻小皇子聪明过人,本来还想一睹小皇子之风采,彻夜未能如愿,真是遗憾啊!”南唐使者感喟道。
“女皇陛下有所不知,本使此番前来,除了朝贺女皇陛下即位一年,还负担我朝陛下的嘱托,为我朝陛下在扶摇寻觅一味灵药。”西凉使者眸中亮光一闪而过,他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