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切勿起火,谨慎气坏了身子。”娇小的玉侧妃站在镇南王身边,小手和顺地抚摩着他的胸口,一边为他顺着气,一边柔声劝道,“世子固然生性风骚,但是一贯明事理,识大抵,从未作出有损镇南王府之事。或许此番世子只是一时胡涂,受人勾引。既然王爷不喜,那妾身便派人将这女子赶出王府,王爷切莫为了这卑贱之人气坏了身子。”
固然已经是半夜,但是凤如歌的院落,倒是灯火透明。
凤如歌把玩动手中的骨扇,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站在云汐面前,眼眸内里有碎光闪过。她唇角勾起一抹慵懒随便的笑,翩然对着镇南王一礼,“父王。”
玉侧妃面对着凤如歌和老王爷的咄咄逼人,早就已经站立不安了。在获得镇南王的表示后,对着老王爷、镇南王和凤如歌施礼后,飞也似地分开,但是没有想到跑得太急,一时候没有重视,玉侧妃一不谨慎踩到了本身的裙子,整小我朝着前面扑了出去。
“爹!”镇南王看着嗜孙如命的老王爷,一点体例都没有,“爹,您别这么惯着他,您看看,您都把他惯成甚么模样了!您是不晓得,他明天都做了些甚么混账事!”
“这位就是父王不久前纳进王府的玉侧妃吧?”凤如歌昂首涣散地看了玉侧妃一眼,话语轻柔如风,可恰好让人感到一股透辟心扉的寒意,“公然是初来乍到不懂我镇南王府的端方。方才是你说,要动本世子的人吗?”
玉侧妃方才还挂在脸上的和顺让凤如歌这突如其来的声线给扯开了一条裂缝,一时候难堪非常。
镇南王爷和玉侧妃站在院子正中心,丫环侍卫都大气不敢出地跪在他们面前,最边上,云汐女人低眉扎眼地站在那边,始终没有把面纱摘下来。
见此,站在凤如歌身后的云汐女人眸光一闪,她脚下不动声色地悄悄一踢,一块石子无声地滚到了玉侧妃的面前。
“好你个孝子!你常日里流连花楼不务正业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胆小包天,敢把青楼之人带回我这镇南王府!你把我这镇南王府当甚么了?可真是没法无天!”镇南王浓眉一提,问向跪在脚前的侍卫,“阿谁孝子那里去了?他本日必须给本王一个交代!”
“玉侧妃不愧是出身将门,方才这一招太极真是打得极好。”凤如歌闻言,灵动的眸子在玉侧妃身上打了个滑儿,轻笑了一声,“只不过,本世子何时和父王置气了?摆了然,本世子是在和你置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