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叵测?太后娘娘还真能说出口。”俄然一道嘲笑声传来,容瑾城在羽林卫的包抄下缓缓走进了清宁宫,他看了看荣国公和夫人,见他们没事这才放下心来。接着容瑾城昂首看向太后,唇角勾起一抹讽刺至极的笑,“太后娘娘感觉,我们该是如何用心叵测呢?”
熟谙的声音让凤如歌不由得一怔,她转头望去,惊奇道,“容瑾城?你如何在这儿?”
如何会如许?!
容瑾城和凤如歌对视一眼,两人趁着那保卫不重视,悄悄摸到了东祁皇后走到的天牢门前。
容瑾城看着羽林卫将本身里三层外三层地包抄了而来,他亮脱手中的令牌,不慌不忙地说道。
看着清风带着凤如歌分开,容瑾城悄悄地站了一会儿,缓缓地从御花圃走了出来。
东祁皇后走了出来,看到房间里躺在床上的男人后,唇边溢出一抹嘲笑。
东祁皇后瞥见荣国公这么心疼阿谁女人,妒忌心又卷袭了她全部心灵,她说话更加地刻薄起来,“荣国公,你不要觉得你在东祁安平县安插好了统统,就不会有人晓得当年的事情了。你别忘了,当初看到你带她分开的,但是有很多人。至于你说的证据,我当然有证据,不然的话,我如何敢站在这里控告全部荣国公府?”
“嘘……”容瑾城的手指贴在了凤如歌的唇上,挡住了她要说出的话,接着他带着她,快速消逝在天牢中,就仿佛来时一样,半点陈迹也无。
“霖儿?你说霖儿?霖儿没有落在北璃手里?”东祁天子闻言一惊,不敢置信地看向东祁皇后道,“你再说一遍!”
东祁皇后快步朝着天牢最深处的房间走去,走到那边后,带路的羽林卫给她翻开门,接着走回天牢门前守着。
清风踌躇了下,接着一咬牙,带着凤如歌赶往镇南王府。
“哦?容瑾城去了皇宫?”公子桀展开了眼睛,微微蹙眉道,“难不成,他是有甚么掌控,以是敢单枪匹马自投坎阱?”
“大师都晓得,奴婢是亡国的东祁皇后,以是奴婢认得荣国公夫人,晓得她就是我们东祁本来的贤妃。”东祁皇后缓缓说道,“当初是奴婢把她赶出了皇宫,但是奴婢没有想到,她竟然来到了北璃,并且成为了北璃的荣国公夫人。就算是她不肯承认,但是奴婢瞥见她的第一眼就能必定,她就是当年的贤妃!而她的孩子,并不是荣国公的,而是东祁天子的!她的儿子,就是我们东祁的三皇子!”
“走?”凤如歌被容瑾城的话惊了一跳,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敢置信道,“如果东祁天子出面指认,你娘亲可就是百口莫辩了。到了当时,荣国公府真的要……”
“甚么体例?你已经有主张了?”凤如歌欣喜地问道。
“好好好,我不分开,那你现在有他的动静吗?”凤如歌孔殷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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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啊那啊的,已经三个时候畴昔了,再晚一些,万一真的出了事,你们连筹办都来不及!”凤如歌催促清风道,“还不快送我回镇南王府!”
“我倒是没看出来,你竟然还是个情种?”东祁皇后见东祁天子不中计,她嗤笑一声道,“不过现在可由不得你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顾蝶衣她必须死,只要她死了,霖儿才气活,他才有机遇东山复兴,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