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青鸾本身回桃花坞了吗?”容半夜抿唇低语,过了一会儿,他昂首看向那暗卫,冷声道,“我临时信赖你的话,不过你如果敢骗我,你和你的主子,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主子,他应当没有扯谎。他们出城后直接到了这里,并没有去其他的处所。并且方才我们的暗卫看过了,青鸾女人并没有在这个堆栈里。”流年上前一步,在容半夜耳边低声道。
如此想着,那暗卫就算是再愤恚,也只能强压下肝火,语气好了很多,“不知中间彻夜前来所为何事?”
因为这六年来银云常常到这桃花坞四周来,但愿能够碰到青鸾并把她带回玄女教去,以是他在这家堆栈长年包下了一个房间,无事时便会到这里来守着。因为银云没有叮咛是否要回玄女教,玄女教的暗卫们不敢擅做主张,他们思虑再三,还是把他带回了这家堆栈,并派了两个暗卫去寻大夫,剩下四名暗卫则守在银云身边以防不测。
容半夜出门后当即上马,和流年一行人朝着城中而去,筹算等明日一早清算安妥后,再前去桃花坞。
与此同时,城中,容半夜和萧明珠告别后,他从巡抚府出来,仓促赶往酒楼,却不想当他回到酒楼,进了雅间后,倒是大吃一惊。
容半夜未说完的话里是满满的威胁之意。
“如何?桃花坞我还去不得了?”容半夜挑眉,不答反问道。
“她分开了?”容半夜闻言蹙眉,他目光舒展着那暗卫,仿佛在考虑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容半夜说完,他回身拜别,“走,我们去桃花坞。”
见容半夜拜别,流年当即带着人跟上。
“主子,你别忘了你和女皇的商定……这六年都等了,也不差这几天。”流年苦口婆心肠提示道,“主子如果不放心,部属能够代替主子去桃花坞看看……”
他留在雅间里庇护青鸾的暗卫,此时竟然都倒在地上昏倒不醒!
“我天然晓得这个屋子里只要你们几小我,不然我还和你们费甚么话?”容半夜嘲笑道,“你们把她带到了那里?”
“部属昏倒之前,看到了偷袭人手腕上的标记,如果不是他们故弄玄虚混合视听,那偷袭我们的人便应当是玄女教。”暗卫细心想了想道。
……
“你们可看清了偷袭你们的人?另有阿谁少年人,你们认出是谁了吗?”流年仓猝问道。
“方才产生了甚么事情?你们被谁打昏了?另有青鸾人呢?”容半夜神采非常不好,他紧紧蹙眉,沉声问道。
“我很不喜好你说话的语气。如何?玄女教的人都是你这幅德行?死光临头还这么放肆?”容半夜微微蹙眉,凤眸瞥过那说话的暗卫,垂眸看了眼银云撇了撇嘴道,“也对,毕竟是他部下带出来的人,和他还挺像。本领没多少,放肆的气势倒是挺畅旺。”
容半夜说着,他缓缓抬脚上前一步,他纤细的行动倒是让玄女教的暗卫大惊失容。四个暗卫当即拔剑出鞘,护在了银云身前,眯起眼睛谛视着容半夜,很有一种要和他同归于尽的感受。
见容半夜眸光果断,流年不由得担忧地问道,“主子,你肯定要去桃花坞吗?”
容半夜走出去后,他笑着打量过四个玄女教暗卫,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昏倒不醒的银云身上,他嗤笑了一声道,“都已经自顾不暇了,还想要打青鸾的主张。真不晓得你从那里来的自傲,以为你能够瞒过我的眼睛,从我眼皮子底下把青鸾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