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蓁也从方才的失态中走了出来,再次看着麒炎问道:“你还没答复我,你是如何晓得的我宿世的身份?”
麒炎好不轻易按捺住了想要对她脱手的打动,身上的戾气垂垂消逝,神采也逐步规复了普通,不过再次看她时,便不是那种甚为不屑的眼神了,却仍然狂傲不羁。
凤蓁面色惨白的无一丝赤色,瘫倒在地上,无声的流着泪,在那一刻,她终究明白,四年来的勉强责备,不但没能保全住凤翔侯府和信国公府,反倒是让他们忽视了对楚骁的防备,从而落得个惨烈的了局,以是在千媚儿接过曼珠手中的红枣人参汤亲身递给她时,心灰意冷的她毫不踌躇的接过就喝了下去……
“你就是凤蓁,宿世被人毒死的楚黎皇后?”
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千媚儿那对劲傲慢的声音:“皇后娘娘,皇上的心中向来就没有您,您单独守了这坤宁宫四年还不敷,莫非还想持续守一辈子吗?”
麒炎拂袖一挥,自他的身后就呈现了一个靠座,慵懒的斜靠上去,看向凤蓁的眼神里就多了一丝的兴味。
麒炎的嘴角呈现一抹自嘲之色,天帝竟然让他来助笨拙的凡人,莫非他麒炎在六界当中的职位,竟是如此的轻微了吗?
“对了,另有那罪臣之子姜云放,在你和皇上大婚之前,他但是深夜进入到你的绣楼里,这孤男寡女半夜半夜共处一室,难免得让人浮想连翩啊。凤曜若不是因和姜云放暗里里见过面,如何能被认定为个谋反的罪名?凤蓁,这几个男人的了局,可都是归咎于你!”
麒炎即便再不肯,也得将他现在的处境说出来,纵使他再不肯接管,也窜改不了他要靠一个尘寰女子来重归神籍的究竟。
不过,她发誓,这绝对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在别人的面前透暴露她最脆弱的一面,从今今后,她只要一个动机,那就是报宿世之仇,改宿世之命。
采苓在千媚儿奏报楚骁后以染恶疾为由,被遣送出了宫,是生是死她全然不知。当时凤翔侯府也正面对着前所未有的危急,正在她想体例如何才气与父兄联络上时,千媚儿带着一群宫女盛气凌人的闯进了坤宁宫。
千媚儿迟缓的俯下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调侃道:“我如果你,恨不得顿时去死。这都城,有谁不知你与那苏煜祺曾经是订过亲的,就算你们之间清明净白,在皇上的心中,也永久是一个解不开的疙瘩。若不是因为你,或许皇上不至于在大怒之下将他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