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游到姬凤离面前?!老天,直接让雷劈死她吧!
这肉墙倒是说不出来的美,月华勾画出来的线条,更是流利。白净柔韧的颈项,性感实足的锁骨,没有一丝赘肉却很丰富的胸膛,窄瘦的微微凹下去的腰,苗条而文雅的臂膀,统统都是那样的美好而均匀,就像上天的一件佳构,就像夜里绽放的优昙花,美而奥秘。
姬凤离眼看着花著雨浮在水面一动也不动,还双眼放光地瞄着他,说洗好了,却不肯走。他凝了凝眉,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花著雨蓦地眯眼,看向面前的人。
她回顾嫣然一笑,再将姬凤离的纨衣纨裤也抱在怀里,眯眼笑道:“相爷,您就渐渐洗吧,我先走一步了,这衣衫我临时借一借!另有啊,相爷,我可不是断袖,就算是断袖,也不会看上你的。你这身材还不敷威猛!”言罢,便向着花丛中奔了畴昔,跑了几步,蓦地看到本身的寺人衣衫放在一棵树下,她笑了笑,也一起抓了起来。心想:姬凤离啊姬凤离,有本领,你就裸着满山追着本女人跑。
刚才真是惊险,因为她不能必定姬凤离是真的想要她的命,还是想恐吓恐吓她,现在想来还是很后怕的。
夜已经很深了,她发挥轻功,在花丛中没命地跑着,直到肯定姬凤离没有追来,她才松了一口气。姬凤离,到底还是没敢裸着追来。
长发墨莲般地披垂在背上,真是风华绝代,花著雨真是恨啊,如何不把他拔成秃子?再看他那似笑非笑扬起的唇,另有那斜斜瞥向她的充满嘲弄的眸,花著雨恨得牙痒痒。她浮在水面上,仅露一个头,冷冷启唇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相爷,竟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地痞!”
花著雨一低头,沉入了湖中。水底下黑糊糊一团,甚么也看不见。她的水性本不是太好,勉强称得上会游水,只得仰仗着强大的内息,在水中憋了一口气。渐渐地向前潜着,估摸着应当快到岸边了,才哗的一声,从水中钻出了头。
花著雨傻眼了!如何也没想到,姬凤离会在她面前宽衣解带,还那么安闲那么天然。她现在的身份,固然不是女人,好歹也是人好不好?还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她一边警戒地望着姬凤离,一边不动声色地四周乱瞄,方才顺手放下的衣衫也不知放到那里去了,她记得是在湖边的一棵树下,但是到底是哪棵树呢?她现在最想做的便是穿上衣衫从速走人,但是,总不能让她光着身子四周乱找吧,那边另有一个男人在看着呢,并且,还是她的仇敌。
一上了岸,她那里还顾得上去寻觅本身的衣衫,瞧见姬凤离的冰蓝色长衫挂在树梢上,一把扯下来披在了身上。方才遮住未着寸缕的白净身子,湖面哗的一声轻响,姬凤离从水中冒出了头。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瞧见花著雨穿上了他的衣衫,幽深的凤眸中,寒光乍现。
姬凤离倒是没推测花著雨会游开,那里肯就此放过她!他墨染的长眸一眯,眸中闪过一道刻毒的幽光。
她如果死在这里,就算是皇甫无双晓得了,又能如何样?她只是一个小寺人罢了,谁都不会为她出头的。但她花著雨又岂是如许好死的?她阖上眼睛,任由身子下沉,假装被呛晕了普通。右掌却乍然用力,这一掌携着水流,又是蓦地发难,狠狠向着本身脚底的暗中处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