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人,你有话就不能一次说完吗,这吞吞吐吐的真让寡人气闷。”蒙成王瞄着安好远道。
群臣对于北海来犯,天然分红了主和与主战的两派。
作为强大的蒙成王国的王的大喜日,列都城派使臣前来道贺,那蒙成王又想借此在诸国使臣面前显摆一下,因而将王宫里重新装潢一翻,到处粉金饰银豪侈富丽,又在王宫最大的宫殿里摆下了百桌华宴,接待各国使臣。
安好远正气凛然的道:“我戋戋墨客哪有如此本事,天然只要精兵数万的纳尔图王才气担此重担。”
晚间,兄长弟妹在“柳谢酒坊”为他拂尘洗尘。
宁大人摸摸眼眶,然后一脸无怨无悔的道:“唉,此次出使蒙成任重道远,忧思之下不免有些日子难以成眠。这皆小事,多谢诸位大人的体贴。”
“哈哈哈……看不出八弟还是个痴情种子。”东始修大笑。
确切,那刻殿中上至蒙成王,下至蒙成百官、各国使臣,听了这番话后第一个动机生出:这公主岂止本性彪悍,的确是手腕暴虐,可千万不要嫁到我国来;第二个动机冒出:这大东君臣看来皆是无能之辈,如此丑事,竟当着各国使臣讲出,此位宁使臣也算得是猪头猪脑,那位派来如此使臣的大东天子足见昏愚。
至于纳尔图举兵的启事,则很简朴:王兄夺了本该是他的王位,他有先王的遗诏为证,王位本是要传给他的。
总之一句话,安好远这话若在帝都里说,绝对会很惨很惨,谁叫他没事辟谣呢。
白意马为他斟酒:“三哥,你可真短长,不费一兵一卒便为我们消弭了蒙成之忧。”
“那里那里。”安好远摆出谦善模样,“我也只不过是顺手推波助澜罢了。”
“呃?”安好远摆出一幅惊诧不知所措的模样。
安好远拧着眉头,甚有些愁苦隧道:“实在……我家七妹曾订过一门婚事,对方长得高大威武又出身王谢,实是一等一的好男儿,与我七妹相配,也算是天赐良缘。谁知,我七妹也不知从哪探听到了,这男儿虽未有妻室,但少时起房中便收有一名婢妾,这本是无伤风雅的小事,可没想到我七妹却冲到男方家中,先是把那名婢妾的脸划花了,然后又挖了双目斩了双手断了双足,再扒光了衣裳鞭打游街,打到半死又以麻袋装了沉到井里活活淹死。只说她只一个夫婿,那她的夫婿便也只得她一个老婆,不然皆如此类。”
蒙成王坐在王座上,目光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接着道:“宁大人,既然贵国的男儿如此谨慎眼,那不如把你们的‘凤影公主’嫁到我蒙成来做寡人的王妃如何?我们蒙成男儿最是佩服这等巾帼豪杰,公主若来蒙成必是如鱼得水,胜在贵国孤影自怜。”
而后,朝内朝外一向很安静,一日日畴昔,转眼便到了蒲月十二日。
听了他这话,风独影是斜着眼睛满脸思疑的瞅着他,南片月则抓着他的手一脸欢乐害臊的模样道:“三哥真好,下辈子我们还做兄弟啊。”
“真。”赵空翻眼望着屋顶。暗想,出自你宁大人之手,天然是假的能够真,真的能够假。
听了这话,蒙成王面上神采僵了僵。
“是呢。”安好远很顺本地点头,“我当时还真想承诺了把七妹……”话到这断了,只因身侧目光如刀,令他幡然觉悟,只是为时已晚。